“三哥,黄子龙是赵宇轩的人,岂能信任?”赵靖康不懂,为龗什么赵靖安会接受他的意见。</p>
一直以为虽然和赵宇轩没有什么太大纠结,可是平日里也知龗道赵宇轩根本就不是什么好人,平日里横行霸道,惹祸无数,不就仗着有个郡王的爹给他擦屁gu么?</p>
如果没有他爹,什么都不是,依他那性格,保准会被人活活打死。</p>
更何况,如若让赵宇轩知龗道赵靖安抢了他的人,还不得来闹吗?</p>
到时候讨不了好,倒会让人以为他赵靖安手底下没人了。</p>
传到陛龗下耳朵更是不好,让陛龗下以为赵靖安结党营私怎么办?</p>
此外,又怎么能知龗道黄子龙是不是真心的?如果只是来这么刺探的,那不是引狼入室了么?</p>
“我又没有明说要不要他,还得看他日后办的事。如果是真心诚意的,我为何不留他?这于我又没有害处。与其多个敌人,何不多个同盟?”自顾自往前走,神色冰冷,眼睛却是不在焦点,似是在想些什么。</p>
“再说,他父亲只是一个小小的医馆,当时跟随赵宇轩,肯定是没有存多少真心,无非是为了让父亲的官稳定一些,让自己仕途顺一些。可是你看现在,他父亲官职虽生了一点,可他却还是军营里毫无起眼的队长,空有一腔热血,却让赵宇轩压着,你说他能安心做一个队长吗?”</p>
回想刚刚的场景,眼里的那抹狠戾虽然被他极力隐藏,可是却还是能看出那些许,毕竟年轻气盛,经验缺乏,情绪易外露。</p>
“可是,可是也不该冒风险啊?这要是传到父皇耳朵里,可就不好了。”赵靖康知龗道,自己父皇是最恨别人结党营私,也最恨兄弟相残的。</p>
“用人不疑,疑人不用。就算传到父皇耳朵里,倒是说是黄子龙自己做的,我不知龗道,他又能怎样?毕竟眼见为实,耳听为虚,到最龗后,说话权还是掌握在我们手里。”</p>
看来赵靖安早就想好了,赵靖康也就不再质疑,默默的跟着赵靖安并肩走着。</p>
“你无需为这些操心,现下最该操心的是中秋夜宴,想必到时候,母妃有惊喜给你。”拍了拍赵靖康的肩膀,嘴角终于露出一丝笑,只不过,是让赵靖康咬牙的笑。</p>
赵靖康自然知龗道赵靖安说的是什么事,那脑袋立马就耷拉下来了,整个人变得恹恹的,哀求着,“五哥,你就不能和母妃说说吗?母妃最听的就是你的话了。”</p>
“这话还是自己去跟母妃说吧,跟我说没用,我也无能为力。”</p>
“怎么会?五哥,你都没和母妃说,怎么又知龗道没用?你就去说说吧,不然我可就惨了,我还这么年轻,还这么大好年华,难道就要给一个女人绊住吗?”拉着赵靖安的手臂甩来甩去,死皮赖脸的。</p>
“康儿,你好象忘记了,选妃一事,是我跟母妃提的,又怎能让我去跟母妃说取消选妃呢?再说,都到这个节骨眼上了,估计,母妃已经将一切都安排好了。”将挂在手臂上的手拍掉,看向赵靖康,很是无情的说道:“所以,你就放弃吧。”</p>
听到赵靖安这么一说,最龗后的希望也破灭了,看着步履轻松的赵靖安,心里是嗷嗷直叫。</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