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是逗着一直待死的小猫,享受着那人恐惧害怕所带来的快乐。 </p>
匕首一点点靠近,在距眼睛一厘米的地方,笑意收敛,下手一划,便听到一声惨叫,在看过来,那人两眼满是血,一瞬时就将整个脸都染红了,痛苦不堪。 </p>
“好,那本王就去拜访一下本王的‘好三哥’。” </p>
嘴角染着嗜血的笑意,对着烟如驰说道:“昨晚叨唠了,既然府里主人都不乐意了,那本王只好会自己府邸住着了。” </p>
烟如驰心一惊,仔细听去,那话却不同以往所说,听起来倒似在自嘲,话语里带着戏弄,倒不像是生气,倒像心情蛮好。 </p>
半弯着腰,将赵靖安送走,才惊觉背上的儒衫已尽湿,膝盖更是疼痛难忍。 </p>
连带着饭都来不及吃,匆匆的收拾了一下,便去了礼部处理事情。 </p>
轩王府。 </p>
王府的正厅里一人背着手来来回回的走着,脸上满是忧虑,一旁地上还跪着一人,那人面前满是摔碎的陶瓷,低着头,一双眼睛上蒙着白布,只那白布仿佛起不到作用,血”咕咕“的往外留着,将那白布立刻着染通红,细一瞧,不正是那偷窥不成的人么? </p>
原本阳光正好龗的轩王府也因此陷入了无比焦虑中。 </p>
那来回走着的人正是赵靖轩,瞿越王朝的轩王爷,因为第三大,也有人称其三王爷。 </p>
本是等着好消息,没成想一大早醒来好消息没等到,却闻道噩耗,想那四弟,向来冰冷无情,做事狠辣绝决不说,涉及利益更是六亲不认。 </p>
这么多年来兄弟间明争暗斗的,也就属那三弟最为聪明,表面上对权利不感兴趣,在瞿越皇帝面前也表现的恭恭顺顺的,一点野心都没有,但事实又岂会那样简单呢? </p>
皇室子弟又有哪个不为权利争斗?就算不是为了那皇位,但是为了生存,为了活命,又有什么做不出来的。 </p>
昨日本就万无一失,没想不知怎的走漏风声,让那可恶的赵靖安逃脱,这下惹了那瘟人,可怎生是好? </p>
赵靖轩心里怵怵的。 </p>
可又实在想不出办法,只得走到那人的面前,抬脚狠踢了一下,怒骂道:“没用的东西,这点事儿都办不好,本王养你们有何用?成日里好吃好喝的备着你们,到了办实事时,全不给本王用心。” </p>
那人被踢倒在地上,眼又看不见,闷哼一声,痛苦忍着,随即又爬了起来,手四处挥舞着,待碰到细软柔滑的鞋子立刻紧紧的抓住,“王爷,属下无能,没能完成任务,可是属下也不算是一无所获,您还记得烟如驰么?您之前不是拉拢过他么?” </p>
“怎的?怎么又涉及了烟如驰呢?那愚昧的书生竟驳了本王的面子,本王还想着日后好好教训教训他呢。”赵靖安似是想到什么,脸色变得出奇的差。 </p>
“王爷,您有所不知,其实烟如驰早已是安王爷的人了,昨晚安王爷被我们袭中,后来属下等跟踪,看着他进了烟府,足足待到了天亮。” </p>
“烟府?哪个烟府?”赵靖轩不解的问道,看着鞋上沾上的血迹,嫌恶的踢开那人,坐到椅子上。 </p>
站在旁边的管家上前,弓着身答道:“您有所不知,烟大人的家在江南,而他家世代经商,已是江南的首富,最近不知因为龗什么原因,举家都迁来了京城,也就是这几天的事,刚刚搬来不就。”</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