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你说没有就是没有,你怎么这般无理取闹。我都这把岁数了,只想好好过日子,没你想得那么龌龊。”苏总裁气得发抖,这个野蛮的女人,实在无法跟她好好交流,老是这般乱纠缠,乱攀咬。 </p>
“谁知龗道呢?嘴里一套,背里一套,男人都是这样子的。相信男人的话,还不如相信母猪会上树。”严氏翻了翻白眼,还是一副无法相信地样子。不管他怎么解释,她就是认定了两个人一定有什么。 </p>
苏总裁越描越黑,给气得半死,伸手想打她,但看她那一副无谓的样子,看到他扬起的手,还把脸凑了过来。苏总裁手抖了抖,最龗后还是没有下手。这个女人,要是动她一个手指,到时家宅难宁。不过本来家宅就不是太安宁。 </p>
“随你怎么想,反正我话都说清楚了。还有以后再不要管我的事了,我最龗后一次警告你。”苏总裁丧气地收回手,很无力地样子,怅然得要绕过沙发上楼去。 </p>
被他这么一说,严氏倒是安分下来了,她再傻也知龗道这看脸色,自己再胡搅蛮缠,就是把自己的丈夫往外推,让夫妻生分。当然这并不表示她觉得自己把两个狐狸精赶走,是做错了。她从来不觉得这事她有什么错,她站在正室的角度,理直气壮着呢。 </p>
“那你怎么瞒着我,不让我知龗道,害我什么都不知龗道,还蒙在鼓里。”严氏对着苏总裁的背,委屈地说道。 </p>
“我不告诉你,是因为怕你又要说这说那乱来。”走了几步的苏总裁停下来说道,跟这个老婆夹杂不清说不清楚,难得她肯听,当然要说给她听。说完了,就直接迈大步子上楼去了。 </p>
严氏能听到上面的书房门的声音“砰”地一声开了,又关上。她颓然坐到沙发上生闷气,这个男人说两句都不行,自己在外面金屋藏娇,还一副理直气壮地样子。搞得好像都是我的错,气死人了。 </p>
当初自己什么眼光,非要嫁给这个男人,天天人在心不在,一回来就皱着眉头,好像老婆欠他一百万似的。真是让人气不打一处来。严氏越想越生气,不禁一个人自怨自艾起来。 </p>
苏总裁一个人呆书房里也觉得很没意思。这个家庭,这个女人,无一处不让人厌烦。他实在没办法让自己喜欢她,这个家庭也不是自己想要的温馨的家庭。他觉得这个家冷冰冰的,没有一点家的感觉。 </p>
其实夫妻这么多年了,说没感情,那也是假的。就是养条狗,也养出感情来。尽管握着她的手就跟握着自己的手一样,但是要你打自己的手,或者割舍自己的手,这又是不可能的。那个女人再怎么样,也是他娶的妻子,一辈子要纠缠到底的人。 </p>
就是因为有这种认知,他才觉得这个家是在难熬,在家喘不过气来。其实任谁家里有一个这样的母老虎,一个家就不像一个家了。 </p>
这边我们的苏总裁在自怨自艾。还好他是男人,毕竟还理智一些。还会想起可怜的淑贞跟蓝蓝,就这样子被赶出龗去,不知龗道有没有地方住?这对母女俩因为自己,吃太多苦了,可是自己却无力弥补。 </p>
他越想越是内疚,可是时间已经迟了,再加上浓浓的愧疚,他拿着手机,竟然不敢拨通嘉蓝的电话。而她们母女两人遇到事情,没有第一时间向他求助,他也觉得很伤心,认为母女肯定是生他气了。 </p>
而且他还没想好,该怎么安顿这两个母女,因为放在自己的任何一处私宅,都有可能被家里的母老虎发现,到时受伤的又是那两个母女。处在四十不惑和五十知天命当中的他,居然不知龗道该如何是好,更不知龗道该怎么面对她们母女。 </p>
这边的他烦了一个晚上,如果让嘉蓝母女知龗道,肯定会觉得他想太多了。这么多年的坎坎坷坷过来,要是没有一个乐观顽强的心态,没有一个强大的适应力,那她们怎么活得下去。而且这么多年了,他从来没在她们的身边,她们早就习惯了。 </p>
何况她们已经习惯了生活对她们一张哭脸,但是不上天如何对她们,她们要笑着面对,所以并没有觉得有什么难过。其实只要有吃的有住的,生活过得下去,她们都能笑着面对。</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