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件事就是你们毕业时所需要的东西——学分,这是学校所要求的毕业必要条件。只有满足条件才能拿到毕业证。相反,如果学分不够,很抱歉的给你们说一声:
你们只能留在学校继续修学分直到满足条件,方可。希望这能引起你们的重视。虽然我知道你们有的同学,只是想混个毕业证而已,但是大家时间都很珍贵的嘛,所以我们都不要互相给自己跟别人添麻烦,好吗?”蕾姐个头很小,一旦挤在人群里就是那种立马就被淹没的炮灰。可她气场十足,一字一顿的咬嚼很快就掐灭了躁动的萌芽。
“至于寝室卫生,这是学校一直遗传下来的优良传统。不能随随便便的因为你们的到来而更改,而你们从明天开始就要认认真真的打扫卫生,生活老师一般都会在早上准时检查宿舍清洁,具体的在这里我就不细说了。”
“浩,你待会去我那里拿扣分条款给他们看。”
浩很自觉的点了点头,而此刻看到蕾姐的眼神已经杀气十足,我们就已经没有勇气对自己说——这很好,这不是一个坑。
“总之,如果你们的分数低于9分,那么你们会死的很惨很惨。奥,对了,你们下周要开始军训。到时候在通知你们领军训生活用品,现在说只是想让你们提前有个思想准备。”说完,蕾姐面带笑容,露着满满的戏谑推开门缓缓的离去了只留下一脸迷茫的我们。看着那矮矮的背影,在我们看来,那比在南极看到北极熊还要恐怖。
她刚才说了几件事?
“好像是三件。怎么了?”杰看了一眼头皮发麻的我回复着。
“妈的,就知道一本正经的吓唬人,以为我们是吓大的吗?我们才刚开学,现在就给我们说毕业的事。还有三年,真不知道现在急着干啥呀?就不能等到毕业的时候说吗?”
那时候我也挺认同那个我还不熟识哥们说的话。我又那里知道?曾经的三年就如黄粱一梦,梦一醒,我所拥有的东西就恰似云烟散去成为虚无的五彩破沫。
那些我以为的美好,到现在只成为别人眼里的记忆。而我所努力的一切,到现在想想只是盼望温酒尚存。
“比起打扫宿舍卫生,那算的了什么?学校老师这他妈的才算奇葩,每天都要检查卫生闲的没事干吗?我勒个去。好不容易解放了,现在专门跑过来给人家当清洁工?是她有病,还是我有病?”
还是免费的。我补了一句给那个将气愤完全表达在脸上疯狂吐槽的哥们。
“干不好,你没听她说嘛,会死的很惨?”杰用同情的眼神看着他。
“那也就是吓唬人,哪个老师敢实打实的?我最怕的是军训,一提起它我就头疼?高中的时候为了逃避军训,硬生生的打了整条腿的石膏?那阵仗,可惜你们没见。”。
“你就知道吹牛逼,怎么可能?”老凯到最后还是没忍住,过来插了一句又灰溜溜的过去忸怩。
有可能,你没听过一句话叫——有钱能使鬼推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