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兰商雨之后的连击戳眼因为长腿踢空接力不足只好变招,成爪的右手变动改为抓牢一旁放置黄瓜的铁架,随后借力腾空而起,扭转细腰,身体旋转半圈右腿向徐飞甩踢而去,左腿则下沉准备落地。</p>
这次花费的时间比之前要长得多,足以让徐飞反应过来了,双手交叉硬扛了这一记鞭脚,纳兰商雨随后的电击连击则被赶过来的两名吃瓜群众喊住了,“误会,误会啊!”</p>
“误会?”纳兰商雨语气冰冷,光天化日之下两男子堵住她一个弱女子出言骚扰后又一副猪哥像,你告诉我这是误会?当她是三岁小儿不成。</p>
额,宁波无言以对,这事真没办法说,虽然他觉得真相一定和看到的不一样,但现在单从看到的说还真是这么一回事。</p>
为了解释清楚,就必须将事情原由末始全部说完,宁波从头说起,由于嘴笨,他说的很是混乱,断断续续、反反复复,待话完他自己都无语了,因为之前自己的话现在想起来他自己都理不清在说什么。</p>
不过这一切都无所谓了,因为身为正主之一的纳兰商雨早就走了,在宁波刚说完他们这次的目的时就脸色阴沉的走了,听到纳兰商雨早就走了宁波松了一口气,总算结束了。</p>
另一边的纳兰商雨则在收银台留下一笔绝对足以买下她所拿货品价值的现金后留下一句不用找了直接离开,回去途中,她的脚步明显焦急了许多。</p>
宁波的话混乱,但中心点却分明,表达的内容也很明确,在她上班期间家里有人在活动,这简直可笑,别人不清楚,她却明明白白,如果她不在家,那么她家里就空无一人。</p>
的确,随意相信一个来路不明的陌生人的话这是愚蠢的,但就怕万一,苏式自己会动,纳兰商雨还没那么大的脑洞,她更相信的是进了小偷或是贼,门窗没有异常,窗帘有时候却被拉开了一条缝,现在想来应该不是她粗心大意忘了,可门窗即然没有异常,宁波的话也证明这一个月内他们没有看到有其他人外出,这个小偷或是贼难道就住在家里,光想想就内心发凉,可如果住在家里,那吃怎么办?冰箱里的食物可没有减少过,没住?在宁波他们没注意的夜晚外出?一个月她没有发现?可能吗?脑子越想越混乱,纳兰商雨的眼神也越来越锐利,丢失些财务她不在意,但如果……死了都必须找回来鞭尸。</p>
远远看见家门,纳兰商雨深吸了一口气,缓缓吐出,同时脸上的表情、身体的动作都放松下来,掏出钥匙,纳兰商雨开口,灿烂的向苏式打了个招呼,将菜篮子放到客桌上,纳兰商雨来到苏式面前一边为苏式整理衣物一边诉说自己今天怎么怎么了。</p>
衣服没有问题,没被动过,外露体表无损伤,很好,发形如常,也正常,心略微安稳下来,纳兰商雨起身进入卧室,咚咚咚一阵响又出来了,手上却多了一把一米出的唐刀以及一把手弩。</p>
正好连接上意识的苏式:╭(°A°`)╮???然后他就心慌的看着纳兰商雨开始整个家里四处翻找,像反恐行动般。</p>
大半个时辰很快过去了,纳兰商雨满身大汗的从杂物房内出来了,将唐刀和手弩放到桌上,结果没有任何发现,白白出了一身汗,用手抓起衣服松开弹了弹,汗水湿透衣服粘在皮肤上,难受死了。</p>
反复弹了几次不见好转,反而连一些原本不粘的部位也粘上了,傲人的高耸依稀可见,在黑色围胸的包裹下有种呼之欲出的感觉,衣物紧粘的小蛮腰有着一道完美的曲线,这是一幅任何男人见了都狼性大发的画面。</p>
但目睹这一切的苏式内心却毫无波动,他不是男人,甚至连人都算不上。</p>
还是洗个澡好了,纳兰商雨放弃弹衣服的举动了,转头就发现苏式目不转睛的盯着她(自认为),回忆起今天的事,她吃吃笑了起来,快步来到苏式面前,手在没有湿的衣服部位处擦了擦,然后弯腰轻轻捏住苏式的鼻子,左右慢慢扭了扭,“你啊你啊,如果不是你,我又怎会上这种当!”话完便起身直奔浴室而去。</p>
原地的苏式被纳兰商雨这一举指惊的愣了好久,才身心复杂的在脑海中开口问道:“我和她的立场(男女性别)是不是定义有问题?”</p>
这个问题潜意识回答不了,立场并不是不变的,它具有多样性、变化性,往往还涉及到情感上面,变量因而极为恐怖,人心,是无法计算的。</p>
苏式也没指望有答案,只是被纳兰商雨这么一撩,他内心出现了一股无法言明的情绪,陌生却带着暖意,浴室内的水声中夹杂着的歌声传了出来,一如以往的死寂却多了一位听众。</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