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可是你怎么判断的?”
老王却是穷追不舍的问道,“小伙子,你能告诉我吗?”
“真迹?
老王,你是不是傻了,你还真信这种小毛孩子的胡话?”
老胡突然冷笑,“怎么,他要是说出来为什么,难道你还想拜他为师吗?
真是个笑话!”
这个老胡可真是个狗眼看人低的主儿,跟古玩圈那些个以年龄判断人高低的家伙一个德行。
林夕本来都不想再纠缠下去了,可是再次被老胡说的很不愉快。
“我说你这老家伙,是不是找茬!”
雷玉书有些忍不住,瞪着眼就想骂人。
只是林夕却拉住他,上前一步,看着老胡,眼中全是讥讽。
“年龄小,难道一定眼力就不好吗?”
林夕冷笑的说道,“你自己是蠢货,难道别人就不能聪明吗?”
“你说什么!你敢骂我!”
老胡气的大叫,“算什么东西,毛都没长齐,眼力有没有长辈!”
老胡不仅说话带刺,而且脾气还暴躁,旁边的老夏急忙上前,想要劝阻。
“算了,咱们继续逛,在这较什么劲啊。”
老夏噶今说道,“老王,走了,别看了!”
老王叹口气,只能依言想要离开,可是这回老胡却不干了。
“不行,一个小兔崽子敢骂我,这事没完!”
老胡大吼,“还敢说我蠢?
你敢这么说我!”
“怎么?
你蠢的这个事实,不敢承认吗?”
林夕哼笑,“几十岁白活了?”
林夕今儿也是气性足了点,主要是在这个环境里,他不自觉的就表现的更市井了一些。
这话一出,老胡更是气的跳脚,哇哇乱叫,就差头顶上冒烟了。
甚至撸着衣袖就想要动手,一张脸气的通红,拳头握的死死的,要不是老夏和老王拦着,怕是已经冲过来了。
“你有本事就说出看真的证据来!”
老胡打不到,继续大骂,“不然今儿这事没完!”
“愚蠢,真是愚蠢!”
林夕冷哼,将扇子重新拿出来展开,“我只说一次,把耳朵洗干净听好了!”
首先亮于众人眼前的是作画的一面,手掌托着,呈现于众人眼前。
“这扇子的老化,相信无需多说,但凡有点常识的都能看明白!”
林夕淡淡开口,“我现在只说这扇面上的画,为何是张大千的真迹!”
“我呸!”
老胡气的吐了一口,“他要是真迹,我就把公测的屎全吃了!”
“好啊,希望你说到做到!”
林夕懒得管他,继续说道,“众所周知,张大千独创了一个‘大风堂画派’,那是有别与‘长安画派’、‘海上画派’、‘京津画派’等诸多画派,是唯一不墨泼彩的画法,所呈现的是……”既然要解释,那就要有因为,然后才能说出所以。
只是,万万让林夕没想到的是,他的话没说完,却又被人打断。
而且,这次打断他的不是那个老胡,而是另外一个人。
“大风堂画派的画风都呈现出百花齐放的景象,不仅独树一帜,更包含了其他各家所长,所以鉴定这种画风也要从此点出发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