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厉鼓着眼睛,脸色严肃的摆手回道:“老人家,您乱说什么啊!我和他都有女友,您好男风也不能曲解我们啊!”
“噗!”老院长一口茶水直接喷了徐厉一脸。
徐厉抹抹脸,“咋还急眼了呢!现在社会对这种现象虽难以接受,可却不歧视,您何必这么激动。”
“你放屁!”老头铛的一声放下茶杯,对着徐厉就骂了过来。
徐厉好奇问道:“啊?您这是疑问句还是陈述句?还是在下达命令?疑问的话,我可没放。陈述的话,您污蔑我了。这要是下达命令……那您等等啊,我想办法给您崩个招子亮的,让您听个响。”
徐厉说完后,还从沙发上抬起半边屁股,闭着眼睛一脸便秘样子。
老头连忙起身,离远了些,惊恐叫道:“住手!”
“别着急,马上就出来了!”徐厉大叫使劲。
闫松捂着肚子在一旁沙发上打滚,人都快笑麻了,可听到这,也被吓跳起来了,狗日的来真的?
“成何体统!给我滚!”老头颤抖着手指着大门吼道,气的不轻。
“别介啊,这马上的事让我憋回去……”
“院长先生,对不住啊,芷柔的事我搜集清楚再来跟您说。老徐!走啊……”
闫松赶紧推着徐厉往门外走去,生怕徐厉把这老先生给气出个好歹来。
两人推推嚷嚷来到门外,闫松立即松开手,一脸嫌弃的从兜里翻出包纸巾塞给徐厉。
“你干嘛?”徐厉茫然接过。
闫松指着走廊尽头说道:“厕所在那边。”
“多谢啊!”徐厉翻个白眼,往反方向,电梯那边走去。
闫松耸耸鼻子,确认没闻到异味,才慢慢跟上,差点没把徐厉气死。
两人下了电梯没多久,院长就把负责治赵芷柔的医生叫来了。
屋内重新恢复整洁、一切摆放依旧如前的样子,只是桌上那份报告不见了。
“我问清楚了,那女孩的病情没这么严重,你昨天检查不清楚,今天去,重新检查,重新建档。”院长吩咐道。
那医生摸摸脑袋,“不会啊,我明明查的很认真,一点也没差啊。”
“没差?那你给我解释解释这件事?”老院长轻抬眼皮问道。
医生硬着头皮回道:“那两个青年……”
“两个乳臭未干的孩子能有这能力?你疯了还是我疯了?”老院长斜瞥过来。
医生看了一眼院长办公桌上那个重新立起来的相框,应该说盯着相框里的某个人,犹豫问道:“那个人以前不也是二十多岁吗?而且救人的时候比他们还年轻。”
老院长一拍桌子,冷眼反问道:“能比?”
医生立即低头,想都不想就回道:“不能!”说完转身出门。
在医术这一块,没人会怀疑,或者说有资格怀疑相框中心那人的天赋。
相框的照片是一张阶梯照形式的老旧相片,是当时照完之后别人抓拍的。
老院长拥有比较正式的那张,可他最后还是比较喜欢这张,买了下来。
照片上一个人位于中心,而周边的人目光所向,全都是他,令人瞩目。
老院长在里面虽已有四五十岁,可位于之中,和其他人并无区别,照样侧头看去,目露敬仰。
而且他人,或多或少,都已显露名气。
回神后,老院长喝口茶,看着徐厉刚才坐的座位,有些不悦,皱眉说道:“这种市井之徒,应该不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