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小柔已经走了有一会儿了，包荣还是那副样子，萎靡不振。
徐厉给了梁闽个眼神，梁闽便出门去找杨国和王仕去了。
杨国虽然人粗线条，但是活跃气氛什么的还是可以的，既然已经捅破，那剩下的就是让包荣慢慢恢复了。
等梁闽把人叫来，徐厉叹了口气，先行说道：“别怪我狠，有些人不值得你付出真心。”
在徐厉看来，这种能用钱搞定的关系，并不牢靠，就算你成功了，你能用金钱获得的女人，别人就不能用金钱再夺过去？
包荣沉默良久，缓缓开口，“嗯，老板，钱……”
“没事，这笔钱就当咱们这群人买个教训，倒是你，借其他人的钱记得努力工作还上。”徐厉说道。
梁闽等人本来想说算了的，他们也没借多少钱给包荣，可徐厉却是摇摇头，就算是给包荣一点压力也好，太闲了就容易闹出一些事。
让裴馨去唱首歌，炒炒气氛后，徐厉就先行退出了，怕他们放不开。
出门之后，裴馨一直跟在徐厉身后，一言不发，人也没什么精神。
“我先回去了。”刚下楼，裴馨便低着头说了一句，出了门。
“你把人怎么了？”在楼下等着裴馨的凌丽，见这情况，一副怀疑的目光盯着徐厉。
徐厉满心茫然，摇摇头，“我也不知道啊。”
“骗鬼呢！”凌丽瞥嘴骂道，说完就跑出门追着裴馨去了，现在她算是跟裴馨同住了，等着川城的这场争斗落幕。
徐厉一脸莫名其妙，琢磨着是不是自己刚才态度不好，惹裴馨生气了。
没想明白，干脆回家睡觉了。
凌丽追上裴馨之后，也没问出个什么，只能慢慢跟着。
裴馨一直心事重重，她倒不是生徐厉的气，只是在想，自己跟田小柔有什么区别……
第二天一早，徐厉在空无一人的家中醒来，还没下楼，就看到客厅里坐着两个人，裴馨和凌丽。
凌丽在看电视，裴馨则是在等他的样子。
“怎么了？”徐厉下楼问道。
裴馨从兜里拿出几沓钱，放到桌上，憔悴笑道：“我发工资了，先还你一点，剩下的下个月应该能还完。”
她想了一夜，总算是想通了，要是不想成为徐厉讨厌的势力女人，那就不能依靠他。
徐厉瞅了桌上的钱一眼，皱眉说道：“我给你的那些钱，你可以理解为投资，让你打扮漂亮点，也能吸引不少客人。”语气有些刻薄。
裴馨摇摇头，说道：“我只是唱歌的，穿什么衣服，我想自己选择。”
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敢违逆徐厉的意思，但这话说出口后，她感觉自己轻松了不少。
这种一成不变的上下级关系，很压抑，也明白了为什么以前她在徐厉面前总是不敢奢求什么，就是因为这种关系。
“好。”徐厉点着头，脸色很难看，他是可以拿工作来威胁裴馨，但是他不想。
“我先走了。”裴馨起身，往门外走去，凌丽关掉电视刚想跟上。
徐厉便回头朝她冷声说道：“不准跟来。”自己追了出去。
出门，徐厉冷着脸追上去，按理来说，这种泾渭分明的关系是他所想要的，可他就是莫名的感到恐慌，这是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