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丽娜那边,他已经死了心,一个心肠恶毒的女人,他已经不需要再怜悯,被她拿走的那些资产,权当切断两人过往的补偿了,从今以后,两人再无瓜葛。
严公馆在一个月后被拍卖,毫无意外,被董家以昔日严氏亲家的身份买走了,为了吞下这点儿资产,董家已经毫不顾忌吃相和姿态,毕竟外头的言论,远比不上金钱和资产的重要。
这一日,董丽娜自山本忠一的家里出来,把玩着手上新得的玉镯子,据山本忠一所说,这镯子是前朝宫里的娘娘戴过的,论成色和样式,全中国都找不出第二个,可以说是价值连城。
司机在外头等着她,看她心情不错的样子,忍不住讨好的道:“小姐,又得了好东西吗?这山本先生还真是大方。”
董丽娜径自上了车,看也不看司机,口中爱答不理的道:“能不好吗,不好的东西我会要,快走吧,我饿了,赶快回去吃饭。”
自上次在严家出了命案,董丽娜就对这司机横竖看不顺眼,要不是碍着父亲的颜面,她早想让山本忠一找人了结了他,反正已经背了那么多人命,也不在乎这一个小小人物。
司机不是傻子,自然察觉了董丽娜的心思,董丽娜烦他的同时,他也在忌惮董丽娜,董家毕竟财大气粗,要是找人收拾了他,再把所有罪名栽到他身上,也是轻而易举的事情,所以他处处陪着小心,不敢再惹怒她。
另一个原因,董家之所以不动他,不过是因为他知道董正勋的事情,关于他那个私生女的,如果宣扬出去,董家的生意势必受到影响,这也算间接保住了他的命,只是不知道,这个保命符能到几时。
“你愣什么呢,不赶紧开车。”董丽娜看司机迟迟没发动车子,不耐烦的牢骚了一句。
司机这才回过神来,赔了个笑脸,急忙启动了车子,缓慢的朝前走,董丽娜在后座上补妆,时不时的转头向后看,似乎在看什么人似的。
“小姐,听说严先生的病好了,又重新去工作了,去了京都那家有名的衣裳铺子,叫那个花想容的那个。”司机没话找话的说了一句。
董丽娜闻言,皱起了眉头,“他是遇到贵人了?居然这么快就翻身了,你有没有打听到,背后帮他的是什么人?”
司机当初也是听人说了一句,因为事关董丽娜的丈夫,他才留心听了一耳朵,自然听得不是很详细,便只说道:“我听说是一位唐老板,至于他们怎么认识的,我就不清楚了。”
说罢这话,又生怕董丽娜不高兴似的,笑问了一句,“小姐,您要是想知道,我就托人去打听打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