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贺呈竟然忍不住笑出了声。
虞瑾秋听见贺呈笑的不对劲,抬头看着他,奇怪道:“你笑什么呢?”
“没什么。”贺呈立刻清了清嗓子,正色道:“景焕每天都准时上下班,你怎么今天就格外想他了呢?”
“嗯……因为一些特殊原因。”虞瑾秋说着,喝了口茶,她还在犹豫要不要向贺呈打听这件事情。
到底是隐私,虞瑾秋一来不方便插手年景焕隐私的事情;二来跟贺呈讨论这个问题也不太好,所以她现在很纠结。
虞瑾秋心里这样想,贺呈心里却那样想,两人对“特殊原因”理解偏了,这话就越说苗头越不对劲。
“你这个反应很正常,到底那么亲密的关系,你想他也是对的。”贺呈唇边忍不住的笑意,“你年纪还小,所以喜欢粘人。”
虞瑾秋越听这话就越觉得味道不对,贺呈什么意思啊?他知道什么事啊?就说她的反应正常?
“贺先生,你是不是哪里搞错了?”虞瑾秋奇怪地看着贺呈,不耻下问。
“这样的事情怎么会搞错了呢,景焕那样的男人很强壮的。也是辛苦你了,这样的时候他还跑去公司,也是很不体贴的。”
贺呈的话让虞瑾秋越听越觉得不对,她这方面再小白,也听出苗头来了。
“贺先生,我真觉得我们俩是在鸡同鸭讲,你真的知道我想说什么吗?”虞瑾秋看着贺呈,再次确认。
“当然知道啊,你们俩之间不就那么点事嘛。”贺呈胸有成竹的样子,虞瑾秋竟然真的信了他。
两人一个敢说,一个敢信的继续愉快的聊下去。
“既然你知道,那我就直接问了啊。”虞瑾秋心里虽然还有些不确定,但她还是大着胆子问道:“年景焕这事儿多久了啊?”
“年景焕的事儿?那不是应该问你吗?”贺呈这下终于感觉不对了。
夫妻之间的事情是年景焕和虞瑾秋共同完成的,难不成,是初夜不顺利?年景焕又懒得解释,就把责任都揽到自己身上了?
“我怎么会知道?再说了,我也不方便问啊。你是他最好的兄弟,你肯定知道才对的。”虞瑾秋说东,贺呈想西,两人就像两条平行线,怎么都聊不到一个点上。
贺呈真要掐人中自救了,年景焕和虞瑾秋的房事怎么可能告诉他!虞瑾秋这是傻了吗?
“小嫂子,这样私密的事情,景焕怎么可能告诉我呢!”
听到这话,虞瑾秋明显楞了一下。
想想也是,这是多伤自尊的事情啊,年景焕那样高傲的男人是不会轻易对任何人说的吧?
“也对,毕竟是隐疾,怎么好说呢。”虞瑾秋这句话终于被贺呈抓到了重点!
“隐疾?”贺呈看着虞瑾秋,惊讶地问道:“景焕有什么隐疾?”
虞瑾秋这下确定贺呈肯定什么都不知道了,叹口气,犹豫了好久才说道:“年景焕不止双腿残疾,他整个下半身怕是都没有知觉了。我昨晚才知道,怪同情他的。”
贺呈惊得下巴都要掉了!年景焕不会是装残疾装的连那方面都不行了吧?
“你……你们……昨晚什么也没做?”贺呈惊讶地瞪着虞瑾秋,确认道。
虞瑾秋摇头道:“我们能做什么?他转身就出去了。”
贺呈有种如遭雷击的感觉,脑瓜子嗡嗡的!
“贺先生,年景焕这样的情况很可怜的,你既然不知道的话,也不要去问他了,行吗?”虞瑾秋还好心的提醒贺呈,生怕他跑去年景焕那里在他伤口上撒盐。
贺呈今天来,依旧是和年景焕保持通话的,电话那边的年景焕在办公室里听到虞瑾秋和贺呈鸡同鸭讲的对话,满脸黑线!
怪不得小丫头昨晚看他的目光带着同情,原来,她是误会他那方面不行!
这简直是天大的误会!年景焕觉得头疼的不得了,他昨晚转过身去,完全是出于对虞瑾秋的尊重!
天知道年景焕是用了多大的忍耐力才转回身去,没有对虞瑾秋怎么样。
结果,在虞瑾秋那里,竟然误以为他是因为不行才离开的。
年景焕越想头疼的越厉害,这小丫头还跑去咨询贺呈。贺呈只是个心理医生,又不是男科!跑去问他有什么用?
电话那边还在继续,贺呈和虞瑾秋还在讨论这个话题。
“我怎么给你说呢……”贺呈不知道该怎么解释,这个问题真是尴尬的要死了,“我觉得,还是景焕亲自跟你说比较合适。”
“这样的事情要怎么开口啊!你也是男人,你好意思跟别人说你跟东厂的男人一样gay里gay气吗?”虞瑾秋有理有据的反驳,贺呈被怼的哑口无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