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鹏和余燕的对话，让杨芋觉得两人之间，绝非普通朋友关系！言辞里透露着像是恋人，究竟是不是还不清楚，只是自己的猜疑。
来到制衣车间，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和自己所在的厂子规模差不多。工人坐在机器前，手里拿着布片，熟练的穿梭在针头下。
角落里堆满了做好的衣服，一帮妇女在剪线头，叠整之后烫工拿去熨烫，最后一道工序打包。
杨芋随手拿起一件衣服，看着胸前的花型，形状虽然不同，但印刷流程大同小异。据何鹏所说，早上六七点就有人开工做事，到晚上一两点，更晚一点点三四点才下班休息，一天下来也有一万件成品出货。
厂子不大，效益还是蛮好的，如果能与他合作成功，产生的利益也是非常可观。
走进办公室，一位看起来有五十多岁样子的男人，在办公桌前忙碌着，还有一位三十来岁的女人在打扫。见有人走进来，何鹏未曾介绍，那男人脸上的笑容，就像盛开的花朵一样甜美。
“余燕，好久没有看到你了！快，快坐下！”
扭头朝着打扫办公室的女人喊道。
“王秘书，快去沏一壶好茶来！”
男人亲切的样子，仿佛余燕是他久别的亲人，不，应该说是情人，亲人之间似乎找不到那种亲切感。
问东问西，嘘寒问暖，忘记了站在一旁的杨芋。余燕看了下杨芋，对男人说道。
“何伯伯，好久没来看您了，还希望不要责怪我！我今天来一是看望一下您，还有就是想介绍个朋友给您认识一下！”
“好啊！既然是余燕的朋友，我当然要认识一下！”
余燕起身，站到杨芋身边，对何伯伯介绍起来！
“这位是忠发印花厂杨芋杨总，是我的朋友也是我的领导。”
杨芋立即伸手言语。
“何总您好！”
何总缓慢起身，伸手与杨芋握手，从他表情上来看，显然没有像余燕那种亲切，来对待杨芋。
“你好杨总！”
从进入办公室，一言未发的何鹏说起了话。
“爸！杨总今天过来，是想和您谈点生意，你们先聊着，我和余燕到车间转转。”
杨芋开门见山直入话题，把以前所去过的公司，对朱总，兰总，以及其他公司领导说过的话，重复给何总。还是那一套陈词，但意义有所不同，毕竟是余燕介绍的，心想着多少会给点面子。
果不其然，在何总答应之前，把余燕加了进来。
“看在余燕的面子上，我答应和你合作，先给你一万订单拿去试验。看市场销售如何，然后在谈后续，至于单价方面，你自己来订！”
握手言谢！走出办公室却怎么都高兴不起来，这单生意像是在给余燕面子，而打发自己，一种失落感油然而生！
坐在车里，回想刚才的情景，余燕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能有这么大的能耐，能让何总给她面子。
难道她是何鹏的女朋友？所以何总才会那么喜欢她！该不会是何总的私生女？才会对她有求必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