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张德礼眼看自己带阿里的人没有发挥出作用,抓住机会就嘲讽李沫。
“就是,你别白白给张局长扎了几针,最后啥用也没用。”
李沫淡淡的斜视了他一眼。
“张德礼现局长,是你看病还是我看病,不知道看病要肃静嘛?这点道理都得我教?”
这句话说的张德礼是面红耳赤。
这意思说的很明显了,这说这张德礼没教养,父母没教好。
“你…”
张德礼刚要还嘴,张长生是再也忍不住了。
“张德礼,老子都要痛死了,你还在这里找茬,你能干就干,不能干快点滚。”
张长生现在想手刃了张德礼这个废物。
你要是有渠道现在让我站起来,你说你的。
你他么的啥本事没有,在这里巴巴没完,听着就心烦。
张德礼狠狠的瞪了李沫一眼,心中仇恨的种子就埋下了。
李化看在眼里,一点也不担心,这张德礼绝对干不长了,还敢在张长生的面前玩猫腻。
你项目上,动些手脚,张长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现在嚷嚷。
真的以为张长生当年带的兵都是一些摆设嘛?
分分钟要你头顶上的乌纱帽。
李沫没有再理会他们,专心的摸了摸张长生的腰部。
虽然用力,但是手劲很巧,让张长生有种痛并快乐的感觉,竟然不自觉的舒服的叫出了声。
李沫略一思考,直接拿出自己的皇帝银针,对准穴位,直接扎了上去。
没一会儿,就将针拔了下来。
李沫刚刚使用了摆针和天罡针法,算是见效快,痛苦小的一种针法。
但是一般的人他也使用不出来,所以算是李沫的独门秘籍。
“张先生,你可以动一动了。”
张长生有些不可置信的看了李沫一眼,带着询问的意思。
“小友,我可以现在站起来了?”
李沫笑了笑。
“当然可以,你现在骑马也是可以的,但是我不建议,毕竟我才第一次扎针。”
张长生面色露出一丝惊喜。
“意思你多扎两次,我这个病就可以痊愈?”
李沫笑了笑。
“当然,我这阵可不是摆设。”
张长生扭动了一下腰,果然痛苦下去一大半,基本没有太大的妨碍了,起码行动无碍。
有些神奇。
张长生有些惊讶的看了李沫一眼。
给李沫比了以恶大拇指。
“老了老了,我这把老骨头,当年可是什么烈马都能驯服的。”
李沫看了一眼刚刚那让张长生翻车的白马。
“张先生,不是你老了,而是这马太烈了,必须得有好的马术才行。”
一直再旁边心中叨咕得汤姆一听这话,知道李沫在说张产生不是专业的。
“那你上啊!你说这话得意思是你的马术比张局长高超吗?”
张长生也是有些尴尬。
他们这人老了,最怕面子上面受挫。
李沫笑道:“当然不是,术业有专攻,张先生的政绩我们有目共睹,但是马术上面,我李沫自信有自己的独门绝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