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客气,对了,等会儿唐门的几个前辈到来,我只需要实话实说就行了吗?”
左兰神色间似乎有几分悲伤,但很能控制情绪,并没有流露出来,只是默默地点头:“实话实说就行了。”
秦天嗯了声,也没多说别的。
不过心里却是在想,左兰虽然对唐飞一往情深,但也没必要一直在唐门做事。
以她医术地位,随便出去也能够找到一份好工作,何必被那些唐门中人质疑呢。
当然,他不是唐门中人。
有些话他也不必坦言。
不一会儿,有二人相继推门而入。
这两人年纪都已经过了六旬,但看他们却像是五十多岁的样子,一男一女。
头发间各自夹着几根银发,可目光迥然,皮肤红润,气色都很棒。
显然是保养有加。
左兰对二人很是敬重,当即邀请两人坐下,然后恭谦道:“秦天,这两位是唐门中的两位执法长老,唐门乃是传承久远的大家族,家法森严,所以一直设有执法长老,一旦出事,也有他们出面处理,这位是唐敬国前辈,另外一位乃是唐敬柔前辈,他们都是唐门敬字辈的,都要比我高一倍。”
秦天当即拱手:“晚辈秦天,见过两位前辈。”
唐敬国和唐敬柔都很高傲。
他们没有对秦天都问候做任何回应,只是端着架子坐那儿,毫无波澜。
左兰早知道两人的脾气,也不在意,冲秦天尴尬地笑了笑道:“秦天,现在你说吧。”
这些人不是唐飞的亲人,就是唐飞的长辈。
秦天自然不户跟他们较真,于是点点头道:“两位前辈,我跟左大夫其实并没有任何关系,所谓相识,也是从我来到古泉市求药而已,当天来没拿到药,于是相约到时候左大夫把药寄到我所在的地方,我就直接走了。”
唐敬国这时候突然插口道:“我倒想问问,你来我唐门求药,怎么就那么巧,当天就真的有个病人就无救了,还非得你来出手,这事是你的阴谋,还是你和左兰早有预谋!”
秦天眉头不由一凝:“前辈,你是唐门资历高深的老人了,我敬你所以跟你坦白详谈,你虽然执法唐门,但对我没有什么影响,想要怀疑我,拿出证据,没有证据,只是这种凭空猜测,不但是对我,对左大夫也很不尊敬。”
唐敬柔冷冷道:“秦天,你不是唐门人,但左兰是唐门的,我们不可以质疑你,但可以质疑她,你若真的和她没关系,为何跑到这儿来给她作证,这不是欲盖弥彰吗?”
这俩老人就认定了左兰有罪吧。
秦天脾气再好,也不禁有些愠怒:“所以我就不该来,随意让你们污蔑她就是了,对吗?”
“放肆!”
唐敬柔斥道:“秦天,我劝你给我老实点,把你跟左兰的事情给我全部交代出来,否则你沾染我唐门家事,必让你付出代价!”
代价?
秦天暗道这唐门做事真是霸道。
若不是看在唐飞的面子上,他才不会忍气吞声,可有唐飞在,纵然他心里不爽,却也只能暂且忍耐,他深吸了口气,尽量让自己平静下来:“前辈,我秦天无惧任何代价,只是想说左大夫是清白的。”
“那她为何不直接把药物给你邮寄去,偏偏去北山市亲自找你?”
“那都是郑权的阴谋,他儿子郑天龙看上了左大夫,他找来中医协会的钟振杰联系左大夫,说是要去开会,左大夫寻思着既然亲自去北山市,就把金蛇铜花带去了。”
唐敬柔冷笑:“所以呢,她开会,为何你也去,据我所知,你大闹宴席不是假的吧。”
“我本来没去的。”
秦天正色道:“只是郑权从一开始就在设计陷害左大夫,当晚左大夫预料到情况不对,就暗中通知我过去,我去了之后,才知道这帮人是要软硬兼施,促成左大夫和郑天龙的事情,得知这帮人如此卑鄙,我自然不肯袖手旁观,所以狠狠地教训了那帮人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