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不。五官系是精挑细选的战疫系,千淘万漉才招这么几个人,根本不够用。”
“不够用?”
“是的。”
“可现在歌舞升平,太平盛世,哪有什么疫情?为何需要哪么多的抗疫人才?”
“那是因为很多的战疫人才,将瘟疫消灭在萌芽状态,所以很多人才没看到危险。”
“危言耸听,杞人忧天。你一个学生,知道的比自已系的主任知道的还多?”
“我当然没有主任知道的多。我只是推测。华夏既然设了第一个战疫系,肯定是未雨绸缪。”
“推测?你仅凭推测,就敢将我的系改名?还敢要求废除班里的未位淘汰制?除非你有真凭实据,否则,我这一关,你休想混过去。”
“学生只能陪主任吃臭豆腐。如果侥幸贏得一口两口,希望主任高抬贵手。”
“这个自然。既然马同学不肯透露半点内幕消息,那就只能餐桌上定输羸了。”
“主任,学生姓郭。”
“哦,鸽子同学。菜上来了,请动筷。哦,又错了,应该是动勺。吃臭豆腐乳,用勺子方便。”
师母炒豆腐乳,果然有一手。
白泥一样的臭豆腐乳,加几根小葱,一清二白。外加几个鲜红的肉辣椒,红白两色分明,让人食欲大振。
再加上驻马店特产小磨香油,整栋楼都飘着臭豆腐乳的香气。
“谢谢师母,谢谢主任。”郭靖开始觉得,吃臭豆腐乳,并不是苦差,而是美差。他甚至不明白,其它人为何谈虎色变。
郭靖拿起勺子,开始和主任对吃。主任吃一勺,他也吃一勺。如果不是顾及自已是客人,他甚至可以吃得更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