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亲手做的。每星期给老头子送两坛,他就好这口。时间越长,味越正,老头子越高兴。”
“我感觉好象自已往坑里跳。”
“不识好人心是不?这就是个坑,咋底?跳不跳?”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美女挖的坑,是给咱面子,当然得跳。”
“算你还有点良心。还不快滚。”
“美女,救人救到底,送佛送上西。你这人救到一半突然撒手,太不仗义了吧?你们驻马店人都这德性?”
“找抽是吧。我替你想得这么周到,哪里坑你没坑到位?”
“美女好记性,你还没有告诉我,坑在什么地方。”
“什么坑,我没有坑。你真以为我在坑你?”
“误会,你还没告诉我,系主任的家在哪里?”
“哦——我把这件事给忘了。这样吧,老头子的侄子在咱们系九四级旁听,你去问他吧。”
“开什么星际玩笑!这种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你直接告诉我地址,不就OK了?”
“让他侄子领你去,是为你好,等你从老头子的碉堡里出来,你就明白我的良苦用心。”
“我总感觉这里面有事。剌秧泡,你能不能挑明了告诉我?别让我猜哑谜,这样我有点小紧张。”
“哑谜?紧张?哼哼,你有多少事没告诉我?让我紧张了多少次?你自已说。”
“我能有什么事,你完全是自已吓自已。你不说算了,我去找人带路。”
郭靖本来是九四级,和九四级的人熟。不费吹灰之力,请来老头子的亲侄子带路。
“你一下送两大坛?”带路的同学问。
“礼轻人意重,实在拿不出手。”
“我不是这个意思。看来你对俺叔很了解。你这两大坛送去,俺叔肯定高兴,只怕你吃不消,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