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好出租房,郭靖便开始搬行李。
几个往返,便完成。
搬完东西,郭靖便回到教室。
“郭靖,你的信。”褚化申喊到。
信是喻刻成写来的。
喻刻成在黄河大学历史系,已是大四,快毕业了。
信中除了离长别短之类的无关疼痒的套话,信中有一句话,让郭靖觉得是唱高调。
那句话的大概意思,是说大学生应该有远大的理想,为国家作贡献。
喻刻成经历坎坎坷坷,为人处世一向务实,今天却放这样的空炮,让郭靖很不舒服,甚至很长时间没和喻刻成联系。
因为郭靖虽然和倭国人斗得死去活来,却完全是身不由已。
他完全不明白,自已为什么会被推到这么高的位置,背后的推手是谁?
什么宝藏,什么抗疫,关我什么事?民族,国家,和我没有半毛钱的关系。
我上大学,是因为村里人都想上大学,是为了找个不种田的活干,是为了不当农民。如果社会知道,二十年后,当农民比登月还难,不知有多少人鼻子会气歪。
成天将脑袋系在裤腰带上,拼死拼活。却没有一文钱的好处,自已喜欢的人不能在一起,不喜欢的人却被硬塞来一堆。
郭靖心中正窝着火,却无处可诉。
一个在校生,已是现役中酱,这在当代的世界,已是罕见。
可谁知道,风光无限的背后,是一言难尽的辛酸。
郭靖借着这股火,以没领到救济棉被为借口,和班长大吵一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