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处置这头猪?"其中一个绑匪问。
"挖耳割鼻,开膛破肚,都可以。"另一个绑匪答到。
"那样太野蛮,咱们是文明人。"
"你说应该怎么办?"
"知道明朝对付贪官的剥皮法吗?"
"听说过。"
"咱们将他放到车后备箱里,运到淮河的沙滩上埋起来。只露出一个猪头。"
"我用刀将猪头头皮割一条口子,灌一盆水银进去。"
"这头猪浑身发痒,拼命想往外钻。正好发现头皮上有个大口子。"
"于是,吱溜一声从口子里钻出来。一张人皮留在沙子里。"
两个绑匪一人一句,一唱一和,郭靖听得头皮发麻。
"两位夫人,谋杀亲夫的手段真是太温柔了。"
"傻子,你罪该万死!"殷解语拧着郭靖的左耳。
"傻子,你死有余辜!"兰为水拧着郭靖的石耳。
"对,对,对,我对不起两位的温柔娴惠,能不能将嘴里的袜子拿出来,免得熏着两位天仙。手上和脚上的绳子能不能松开一点点,让外人看见,影响两位的光辉形象,以后没办法改嫁。"
"呸!呸呸!呸呸呸!绳子可以解,但你们答应我一个要求。"
"两位娘子大清早跑来,怎么发这么大的火。"
"我们昨天夜里就来了。"
"我怎么不知道?"
"哼!"
"哼!"
"你们昨晚睡在哪里?"
"就在这里?"
"客厅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