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见了!”,陈的一天是从朝着手下大吼大叫开始的,“请假了没有?”
“昨天没来找过我。”,星熊稍微解释了一下,“应该是和企鹅物流一起出去的吧,昨天夜里有企鹅物流出城的记录。”
“上班摸鱼,迟到早退,现在连假也不请……”,陈的脑门上冒出了“井”字。
“你管那么宽干嘛?本来就不是一个系统的人。”,诗怀雅撇了撇嘴,“对了,给我开个条子,假币的来源找到了。”
“不在龙门?”
“嗯……”,诗怀雅点了点头,“在哥伦比亚,这事情要走国际流程,现在近卫局就你说话最好使。”
(因为魏彦吾是陈的舅舅,无论是谁总会给点面子的。)
后面这话诗怀雅没敢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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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常理来说,一个彻夜未眠的人驾驶汽车行驶了整个晚上,完全算得上是疲劳驾驶了。
但是泰拉人的身体是经受住了源石天灾的选择一步步进化至今的,兽娘们的体格比米诺想的要还很多,至少一夜未眠也看不出半点萎靡。
“滴滴滴滴滴滴滴滴………”,车载的源石浓度检测仪发出了一连串的警报声,生怕车里的人不知道外界的源石含量正在激增一般。
车里唯一算得上半个天灾信使的莫斯提马越过米诺,挪到了副驾驶位上。
“不会吧,这么倒霉?”,莫斯提马苦恼地挠了挠杂乱的蓝色长发,“诸位,我们好像遇上天灾了。”
“先紧急规避吧。”,米诺示意德克萨斯继续开车,“就我们这个状态,到了哥伦比亚也做不来什么。”
“同意,现在的哥伦比亚局势刚刚稳定,全国上下都在提防暴政的死灰复燃,像我们这种外来武装肯定是会受到严密监视的。”,德克萨斯一边调转车头,一边问道,“所以,米诺,你到底要我们做什么。”
“我对哥伦比亚的“自由”和“平等”很感兴趣,也不知道是谁教会他们定义这两个词的。”
在这个该死的世界,最正常的宣言反而变成了最不正常的东西,哥伦比亚人民看似推翻了前朝的暴政,事实上只不过是把实行暴政的一个人推翻,然后换了一群人继续实行暴政。
只不过哥伦比亚反抗军与暴民不同的是,他们又自己的思想,米诺可不认为现如今掌权的资本家们能有写出反抗军指导思想“自由”与“平等”之类言语的思想觉悟。
所以……到底是谁指点的呢?
“所以……我们是要和一个国家对着干?酷!”,能天使反而感觉很有意思。
“不……没有得到境内所有移动城市认同的哥伦比亚反抗军政府,海算不上国家。”
这有着本质的区别。
“所以,我们要干什么?”,拉普兰德看了看米诺,又看了看德克萨斯,“直接告诉我要做什么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