炼金军依然是稳扎稳打步步推进,然后炮轰梁山泊,林乱则继续在船厂研究。
有天梁红玉和仇琼英过来,说是张若贞来了,林乱这才回到城里。
“官人,奴家不好,奴家有罪。”
张若贞一见面就跪下请罪。
林乱不知所以,扶起她问怎么回事。
“是……是,奴家是想求官人……。”
张若贞吞吞吐吐说不出口,林乱把锦儿喊进来,锦儿解释清楚。
原来是因为林冲。
梁山泊如今头领是宋江,手底下的大将有林冲、花荣、朱仝、雷横、杨雄、石秀、柴进等人。
在炼金军的堂堂之阵下,梁山泊与方腊、田虎一样,被围在梁山上天天挨炮。
林冲率军袭击,被卢俊义和史文恭杀得大败,被俘后依然脾气不改。
如果不是徐宁求情,可能就被当场斩杀。
这种事谁也不会去打扰正在研究蒸汽船的林乱,但是张若贞从张天保的信件中看到,就匆匆过来。
张若贞跪在那里,动都不敢动。
林乱不悦道:“你要是不过来,我会看在徐宁或张天保的份上饶他一命。如今是怎么样,作为我的女人,你还念着他人,当我很好说话是不是?”
锦儿立即跪下,一声不吭。
张若贞惊讶之下抱住林乱腿。
“官人要怪都怪奴家,是奴家自作主张,想着那人有些本事能为官人所用。奴家自从跟着官人,父母兄长无不与有荣焉,奴家万分感激,从不曾有过二心。”
林乱拉起她和锦儿,“既然来了,就好好陪我,不要哭哭啼啼。”
他对外面喊了声,“红玉。”
梁红玉马上答道:“弟子在。”
“传令下去,将豹头林冲在梁山前斩首。告诉宋江等人,再冥顽不灵,个个都逃不了我的大刀。”
“弟子遵命。”
张若贞脸色发白,咬着嘴唇。
锦儿抱着林乱主动示好,回头看着主母,轻轻眨眼,示意她不要再说任何话。
等到第二天,林乱又去了船厂,仇琼英找锦儿玩扑克牌。
中间提起这事,仇琼英说:“贞姐犯傻你总不会也犯傻,怎么没拦住?”
锦儿叹道:“娘子本来是记挂官人,想着这一年也没见几次,如今剿匪已经稳操胜券就过来陪侍。谁知道有人说那贼配军被俘,本事不小,可以为马前卒,娘子就过来。过来头一件事就说贼配军,使得官人大发雷霆。”
仇琼英想不到还有曲折,问:“何人所说?”
“潘金莲。”
仇琼英想到那个妖艳的童子,说:“我听三娘说过,那个女人有心计,不要轻易信她。”
锦儿说:“我等还不知晓。可怜娘子一时猪油蒙了心,想着为官人出些力,反而惹了大忌,以后还不知如何是好。”
仇琼英安慰道:“等下次师父有空我帮忙说情,贞姐温婉,肯定还是讨师父喜欢。”
她想到什么,坐到锦儿身边。
“听说你和贞姐一起服侍师父,感觉怎么样?”
锦儿腾的红起脸,说:“玩牌就完牌,你还年幼,问这作甚。”
仇琼英挨着她,“说来听听,以后我也是师父的人,你有什么好担心。”
“这不能说,你以后便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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