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用这个那个的,你放心,这些钱我不会让你出。
我知道你这小广告公司本来就没几个钱,这些钱全由我来负担。”
“奥,要这样话,那还行……”
孔六野这话刚一出口,顿时又立刻一脸慌张的连忙改口,
“林老大您知道的,我不是这那个意思。
我确实是家底儿太薄了,如果打价格战,不计代价死磕的话,我可能真的顶不住。
不过,咱们真的有必要和这个李强的名扬和公司死磕吗?
那样的话咱们不但赚不到钱,还要真的往里搭钱的。
如果最终咱们赢了还好,但若是……”
孔六野的话没有说完,就直接被林国栋那阴狠的眼神给吓得憋了回去。
而此刻的林国栋表面上阴狠,但内心里却忍不住暗叹口气,
这个孔六野真是个不成器的家伙,不仅担心我会让他出钱,现在这话里话外的意思已经在打小算盘,担心我和那个混蛋李强打价格战的话,他很可能一段时间内根本挣不到钱,从我这里占不到便宜,得不到好处了。
我要不是被李强那小子害的在这监狱里苦熬受罪3年,哪里会至于用到他孔六野啊。
不过没办法,现在没人可用,只能连吓带哄的让这孔六野来按照我的指挥,与那该死的李强周旋。
心里这样盘算着,林国栋脸色和语气也刻意的收敛缓和了一些,主动对孔六野哄道,
“小六子啊,你只管按照我说的,将这些客户,和整个河阳市的广告业务市场给我稳住就行。
那句话怎么说的来着,‘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只要是现在咱们能将这些客户握在手里,等以后我出去了,自有办法让这些客户都给我将钱吐出来的。
这也叫羊毛出在羊身上。
咱们前期赔钱和那个李强竞争这些客户,为的就是将这些羊抢过来,等将那李强挤垮后,这些客户也就是咱们待宰的肥羊了。
到时咱们有的是钱挣,现在做的这些都是前期投资。”
不过对于林国栋这套说辞,孔六野还是满脸的担心。
见此,林国栋忍不住眉头微皱,语气语调也再次变得有些微冷,
“小六子,你要明白,这其中你是不用出一分钱的。
而以后挣钱了,你可是占股30%,那都是真金白银。
如果你要是不愿意的话,那也不必勉强,我可以再找其他人。
现在我林国栋虽然进了这监狱,但只要我放出风去,河阳市这样多的小广告公司,想要搭上我这艘大船的,应该有的是。”
林国栋虽然嘴上这样说,但心里并不想这样做,说这些只是为了提醒警告孔六野,他要是不愿意的话,可以随时换其他人。
而孔六野听到这话,顿时也不敢再过多嘀咕,立刻笑脸改口道,
“林老大,你别误会啊。
我只是随口说说,你也知道,我这点儿脑子,怎么能与你的高瞻远瞩比啊。
你这样安排,那肯定是最好的选择,以后能带着我挣更多钱的。
我肯定会坚定不移的去执行,不敢有任何懈怠。”
见自己的提醒警告,让这孔六野言听计从后,林国栋有很快给他下达了命令,那就是不惜一切代价,要与李强的名扬广告低价竞争,死磕到底。
而林国栋这种低价死磕,还果真有效,很快就让李强的名扬广告公司业务开展遇到了麻烦和困难。
虽然之前李强未雨绸缪再次与赵雅丽商量,将名扬广告公司实体广告的价格降低一成到两成,再加上省都市日报的报纸广告组合套餐,以及河阳市宣传办的合作单位名头,让河阳市大部分的广告客户都倾向于选择他们。
但是,林国栋背后的聚诚广告公司这边的广告价格直接降到了5折,顿时让大部分客户又出现了“省钱”的倒戈。
而这样的情况,也立刻被名扬广告公司得知。
还是在名扬广告公司办公室。
郭晓燕此刻情绪急躁,
“李总,赵总,那个聚诚广告公司已经将价格低到打5折,甚至是4折了,这可怎么办啊?
真的如之前李总猜测的那样,他们这是有阴谋的与咱们的对着干,背后就是那在监狱里的林国栋啊。
并且我找人从工商局查了,那林国栋已经以个人名义入股了聚诚广告公司,并且占股7成。
这聚诚广告公司,现在已经不是那孔六野的了,而是林国栋的第二个天地广告公司。
这也就是李总说的,林国栋真的‘借壳聚诚广告’,来针对咱们了。
那些本来都是要选择咱们的客户,忍不住这样低价的诱惑,现在全部跑过去贪便宜了。”
相比于郭晓燕的急躁,赵雅丽要淡定不少,可此刻也是眉头紧皱,犹豫了一下道,
“李强,这林国栋看样子是要借聚诚广告和孔六野的名义,与咱们在河阳市广告市场上死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