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家的确是有遗传病的,多半苏家直系都活不过五十岁。而苏琴琴身上本身就有这遗传病的同时,还是天生阴虚的体质,可以说是雪上加霜。
若非陆远出手干预,恐怕她能否活过这个月都成问题。
其实陆远从为苏琴琴号脉的那一刻起,便已经笃定,苏琴琴的病虽然复杂,堪称疑难杂症,但并非是不治之症。
虽说病情已经迫在眉睫,但陆远还是有信心救这小姑娘一命的。
“哥,话说回来。我总觉得这么做风险有点大,苏琴琴这小姑娘虽然可怜,但和咱们关系真的不大。犯不着为了她,去得罪刘依一。毕竟这娘们儿的背景还是挺深的,身后的一些关系我查了很久都查不到。”司徒摸着酒杯的边缘,看着陆远说道。
其实司徒所说的也是陆远之前的疑虑,诚然陆远本可以顺这刘依一和钟丽的意思,快刀斩乱麻,直接利用针灸之术亦或者自己所学医术,轻而易举的便可以让苏琴琴合理死亡。
但是白天在钟丽家里,面对着骨瘦嶙峋的苏琴琴,陆远最终还是没能下定这个决心。在施针的时候,陆远想到了老和尚当年的谆谆教诲。
诚然陆远有一万种办法让苏琴琴悄无声息的死去,但是他没有这么做。
“毕竟是一条性命呢啊。”陆远翘着二郎腿,把面前的白兰地一饮而尽说道。
听罢陆远这么说,司徒的眉宇之间散发出一丝丝的不可思议,转而拿起酒杯轻轻的和陆远碰了一下,而后也将杯中酒一饮而尽:“哥,我突然觉得这次你回来,人变了。”
“变了?变成什么样了?”陆远玩味的说。
司徒和陆远,包括老羊,他们出生入死多年,早已信任且莫逆。司徒自然是想到什么边说什么。
“变得.变得比以前有趣了。”司徒说道。
听得司徒这么说自己,陆远爽朗大笑了起来。
随后拿起威士忌给自己和司徒倒了些许,碰了一下酒杯,不置可否的说道:“今天早点睡,明天一早还要送赵吉欢一家去机场。而我明天一早,也有事情要去办。”
陆远说着将桌子上的酒吧转让合同摊开,眯起眼睛看着上面的白纸黑字,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意。
随后看向一饮而尽把酒喝光的司徒,陆远笑眯眯的说道:“司徒,回头帮我问问,这家酒吧一年纯利润是多少钱?”
“哥,你有兴趣经营?”司徒好奇的问道。
司徒所认知的陆远,是一个对于钱财想来大手大脚的人,更不善于经营。怎么这次,突然有兴趣经营管理一间酒吧了?
陆远笑眯眯撮了撮手说道:“这酒吧我去过,虽然装修一般般,也有点老气。但地理位置很好,附近有学校,还有商务区。如果能加以利用,我觉得每年能赚不少的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