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冬玲第一次如此美满,心境、情绪全都是放松的,她说:“锅快烧干了,我去看看了。”声音中洋溢着满足,手嘴却没有停下,快速表达自己发自内心的感谢,因为她知道了,什么叫生活。
宁孟钢没有跟着起来,他说:“放心,我的灶具干了会自动熄火,烧坏了再重做就是。”他有些累了,话说完就睡着了。端着碗准备送到床边的,姚冬玲却听到了安祥的呼吸声音。她轻轻地给他盖好被,又将灯、电视关上,自己也不想吃了,如意地再次进了棉被。
姚冬玲有时间一边听边上的声音,一边理了一下思路,幸好有这样的男人带路,不然,吴延松哪天才能让她从底明白。她柔柔地搂着面前的男人,他是吴延松的恩人,也算是自己人生拐角上的光明使者。姚冬玲真的想过从别的男人那里找一下刚才的感觉,可她知道吴延松是她可以托身的依靠,更知道,宁孟钢比她还害怕被人知道。如果自己误找了人,只要做,很少有不透风的墙,宁孟钢这样的保险、又安全人太少了。
只是小睡一会,可能边上又有生人,不长时间,姚冬玲有些迷糊时,收到了宁孟钢的用力,她睁开眼问道:“醒了,要不要吃点?还想啥呢?不是全都在跟前,不是自己的,就那样死命用力?对嫂子这样她不喊疼?”
宁孟钢说:“你们女人的心真的是海底针,前几天对我不冷不热的,为何一下又这样了?我都有些害怕,你要知道,我可是个群众雪亮眼睛中的正人君子。”
姚冬玲说:“我找了个外表光鲜的男人,如果不是你这个道貌岸然的家伙让我有所比较,我会一直沉浸在对美好生活的体会中,不管遇到什么。可你却在我不该知道时悟到了生活的真相,现在你知道了吧,为何你们男人对女孩有那个方面的情结,是因为从古代开始,你们男人就不自信,生怕我们女人从别的男人处挖掘出比你们强的人。没有比较,就没有差别,让每一个只有一个男人的女人平和的接受生活给予的,让她们在这一块没有比较的机会。所以我们的糟粕文化中有守玉,甚至守寡。”
宁孟钢的嘴停在了小巧却圆实的还没有被吮吸过的地方,姜文芝至今的风韵还在,可与跟前的女人相比,她早己失去了平滑和秀气。宁孟钢近乎贪婪,姚冬玲受不了如此的挑逗,她主动的扭动自己的身子,双手试图想找宁孟钢不争气的,可她的手短,够不到,不一会,宁孟钢启动了。宁孟钢人老、体病,典型的肚中无货,他还硬撑着作强弩之末,姚冬玲年少、浑热,才经风雨,她以为宁孟钢是老将出马,尽情享受着宁孟钢咬牙坚持,时间太久了,宁孟钢不再有鸣锣收兵的仪式,他是累的败下来的。
好的开头,只是成功的一半,姚冬玲体贴地问道:“还有这样的厉害的?小吴也要到这个年龄才能这样吗?”宁孟钢生怕她再纠缠,不太平静地用力喘气说:“我身体不好,等休整好了,让你体会受不了的全过程。小吴很快会正常的,外边的世界大,他不会受得了诱惑,风月场中也会有人教,放心,他能让你怀上孩子。”
姚冬玲问道:“人为何害怕俗世的眼光、乱讲呢?要是没有人说闲话,我真的想天天就和你这样,我不和嫂子争,小吴回来我也不耽误陪他,这样多好。你还说身体不好,看你刚才的样子,都能给我吃了。”
宁孟钢不再说话,他让姚冬将鸡蛋热一些,他想吃一些东西,需要好好休息一下,姚冬玲顺从地如同女主人一样,侍候他洗澡、吃饭,看着他瘦弱的身子,姚冬玲有一种自己残忍、对方是付出的负罪感觉,她觉得有些奇怪。
第二天一早,姚冬玲精神焕发的早早到了工地,宁孟钢却在床上多休息一会。朱玉冲己经回去了,工地一片寂静,姚冬查了一下工地上的记录和试块,回去了。上班时,她向苏丰山报告了昨晚浇筑的经过。苏丰山有些吃惊地问道:“你真的旁站的?”姚冬玲说:“宁场长交待的,这可不能大意,你也应当留下,宁场长到现场找你的,我说是你安排我旁站的,我坚持岗位,证明你领导有方。”
苏丰山说:“我还真的把这事忘了,下次你可要提醒我,以前纪科长都是坚守的,我这才上任,事情多,忙忘了。”苏丰山将姚冬玲整理好的资料拿到了宁孟钢的办公室,宁孟钢没有多少精神,他看看资料说:“你看小姚,人家一个女孩,晚上坚持在那旁站。你这个科长我是怎么给你争取来的,你难道不知道?以后能不能不给我添乱,让我在领导那里说你什么好。这事就这样了,好好盯一下下面的养护,带着其他人对林场的用电安全、用水泄露例行检查一下。”
晚上早早回到家,姜文芝带着小孩也提前下班了,小宁玟扑到他怀里让他带着玩,他虽然没有休息过来,还是扛起了小孩跑了两圈才放下。姜文芝疼惜地给他做了一些爱吃的说:“以后不要担心打扰我们,透析过回来住,我也能给你做些吃的补补,你对工作放不下,我担心佻到单位再加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