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孟钢说:“我会成全你和小吴的婚事的,记住,我们之间,或者以后你可能和别的男人之间也会发生此种事情,不要在乎对方的别的条件,只需要保证他的嘴在这种事上是关闭的就行。对女孩来说,不管是身体,还是私下别的经营,嘴上安全了,别的也都安全了。至于吴延松的身体问题,不会多久,小男孩,你不要着急,你说的状况,说明你漂亮、他激动,以后,老夫老妻了,就会按部就班,不会再出现匆匆忙忙的了。”
姚冬玲有几分难为情,她问道:“我何时才能来上班?”宁孟钢说:“我会尽快请农委的领导启动大面积招人,这次动作会快,在下半年招录人之前,方案再抛出,招的人多,总会想出让你必然出线的办法,记住我刚才说的,暂时关上这件事情的嘴。至于公司,名称、注册事务,现在就办,不要让人家以后查出来发现,我们是冲着下边的大项目成立的。”
后边的车的喇叭声不时传过来,车速太慢,宁孟钢加快一些速度后说:“用不了多久,我们的姚小姐就会变成姚老板,到那时,可不要学武则天。”姚冬玲的心情转好,她沉浸在宁孟钢的画饼之中,不自觉将头歪了过来,刚才的不快一下就没了,浓浓的发香让宁孟钢的心荡漾,他用一只手扶方向盘,另一只手不自觉地探到了姚冬玲的领口深处。
是的,是比方璟的物件好多了,圆实又不失甜软,温热却绝无烫感,微鼓的精巧处在不用眼看时也明显,前方的车子不多,宁孟钢难得身上起了震颤,握方向盘的手也有些不稳,他向姚冬玲看看,显然,她己经被侍候地不想反抗,浸润在汹涌海浪中,身板不时还伴随车子的震动有一些扭曲。宁孟钢的车子滑向了主路边的小道,稀拉的树木之间还可以勉强放进一个车位,并没有给车子熄火,却实现了姚冬玲的燃烧。平滑、微汗的体表己经让宁孟钢欣喜,大倾斜的驾驶座椅之上,平躺在下面的宁孟钢可以保证姚冬玲的身体没有太多的平移空间。轻松如才溶化的冰淇淋,蜜甜而全沾,刺激着参与其中的任何一个主体。
姚冬玲这才理解,虽然早己经过了雨疏风骤,自己当然不可能再海棠依旧,但兴尽后,任然不想回到自己的副驾驶位置上,她后背依贴在应当也疲惫不堪的宁孟钢的方向盘上,也同时变成了脸映着脸。姚冬玲说:“你家阿姨真幸福,你身体好时一定比现在好多了吧?她伴你十多年,值了。如果现在让我在你和吴延松之间选择,哪怕只是为了一天,我也会选择你。你能告诉,男人是不是多数是你这样的?吴延松以后也能达到刚才的样子?”
宁孟钢己经想松下自己贪婪的手,他现在需要的是小睡一会,如果是姜文芝,一定会安静地走开,让他休息一小会。可现在,面前的女人需要他收拾一下残局,他从书里看到,女人不仅需要刚才在主路上他的不安分的手,也需要他现在耐着性子的揉。宁孟钢说:“先师告诉我们,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你可以找机会多试几个,我怎么可能知道别的男人这方面情况?有了刚才的体验,真的冒出了想换掉吴延松的念头?”
姚冬玲说:“我也说不清楚,总觉得生活应当是现在这个样子,他看到我,也会有在路上你的那种习惯,可他,却不能将我的需要沿着你操作的轨迹运行。如同坐过山车,你不仅能将我送到最高处,还能让我体会到俯冲的那种短暂的、近乎失魂的冲击,个中美妙我到现在都还在加速心跳。他目前的水平,只能将我送到过山车上山的三分之一高处,看着上边上不去,干着急,下来又不是冲击,如同让人缓缓地稳回来,没有一丝冒险,更不谈乐感。”
宁孟钢说:“我也不知道是否送你到了最高处,应当是没有最高,只有更高。但,闭合的轨迹肯定是这么一回事,要不,你有机会也去探索一下?以后可以告诉我。吴延松真的不错,要有耐心,也可以让他在医生的辅助下提前达到你的要求,这只是十来分种的事,需要做的事情多的是。我们从小不是受过教育,要有高尚的情操吗?古代,有那么多守了一辈子的活寡的人也不是照样过得不错?安心,这几年我还有精力照顾你,等吴延松熟练了,我也就不行了,以后会有别的人替代我的好意。所谓的妇道,是自私却又对自己能力不自信男人设计的、专门限制女人的一处陷阱,不要故意约束自己,不放纵、不要太水性,要活得真实。”
姚冬玲说:“你真的以为有了你的启发我会不可收拾?我刚才说了,如果现在能选择,我会选你,为什么?我不能拿名誉来实习,女人,我也看到过那些名女人的经历,因为想要身外的名气、金钱、地位等有实有虚的内容而冒险去尝试公开脱掉遮羞的外衣。脱掉,有时只是几分种,甚至更短时间,穿上,有时却用了一辈子。有的女名星,年轻时也只是演过一次小范围的三级片,即使老到艺压群芳时,人家提及的依旧时那一次她自己认为微不足道的青涩。我不会再去选择,吴延松就是看不好,我也认了,生活除了吃饭,还有别的需求。”
姚冬玲回到自己的位子,宁孟钢调整一下座椅后,他告诉姚冬玲,虽然他的身体现在出了故障,但是,风月场中的女人们有的并不是完全骗他,他的发挥达到了一个较高的层次。过去的那一会,姚冬玲体会到的,甚至他的压寨夫人都很少有机会经历。因为时间、地点、心情、空间、最重要的是双方的状态,真的能融为一体的不多见。两个人如同学术研讨,不过比研讨简洁,没有空话、套话、假话。
宁孟钢的车子重新上路,费了一点周折,他不是越野车,姚冬玲由被动变成了主动,车子再吃力她也不去管它,将手放在了宁孟钢的手上说:“我们现在叫什么?你想过没有?晚上和吴延松吃饭,我装不出他那样子对你恭敬,他会不会对你产生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