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奴才这就给您备地图来。”姜蜀起身,赶紧就从御书房的书架上给皇上拿了羊皮卷地图过来。
将地图打开平铺在皇帝眼前的书案上,两边拿镇尺压好后,皇帝就摆了下手:“退下吧,殿门外候着。”
“诺!”姜蜀退出了御书房。轻轻地关上了御书房的门。
皇帝看着地图上表示的林州和晋阳的地界,又想到了李宇曾截获的那只从宫中出去的信鸽,其信中也提到了调兵一事,看来此事并非巧合,他们应该是要将林州的一部分兵力要调往晋阳去,是准备好要在这长隋的背后秘密屯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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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在长隋京城一带的谣言,经过官方的镇压,总算是没那么热闹了,但长隋京城以为的地方,依然被传得沸沸扬扬。
福亲王府中,这梁亲王妃虽不是什么省油的灯,怎奈何这是皇上都指婚了的,她自然是没胆量再闹腾什么。
作为被传的满城风雨的谣言,福亲王安辰瑜却是乐在其中,自从被皇帝给下旨禁止出府以来,都快给他憋疯了,经他这么一闹,自认为皇帝是怕了才匆匆下旨指婚的。
乐呵呵儿地端着茶壶,躺在软榻上,翘着二郎腿正哼曲儿呢,王妃进门就吼到:“还不快闭嘴!整日里没个正事可干的,哼什么呀?等你那兄弟回来了,臣妾看你还能嘚瑟几天?”
“回什么呀回来?有舅舅在外想法子,你就放心得了,他又不是什么神人,还能飞回来不成?本王就是要嘚瑟给他瞧的,说不准啊,等他回来的那一日,他的侄儿都快生出来喽,哈哈哈·····叮咯里格隆·····哈哈哈·····美人儿,你且等着本王娶你便是,叮咯里格隆·····”
王妃见安辰瑜如此张狂的德行,实在厌烦,但有皇后娘娘罩着,可又奈何不了他,起身一甩衣袖就出去了。
话说从临安前往淄川的安辰羿一行人等,从天蒙蒙亮就出发了,都赶了大半天的路了,怎么就觉得好像哪里不对劲,一路静悄悄地,竟什么事都没发生,就这么过了大半天,雨却是越下越大了。
陈中跳上马车后,身上的衣衫全都湿透了,冰冷的受不了,动手就要脱衣服,谁料,被安辰羿一把按住:“要么就忍忍,要么就拿着这衣裳出去换好了再进来。”
陈中奇怪:“为何呀?这外面不是下的那么大,一出去不就又湿了?本公子怕冷,就在这里换得了。”
话刚说完,就又动手脱衣服了,于是,不出晋明所料的,陈中就被安辰羿给推到马车外面去了。
“啊····哎!你搞什么呢?本公子都快冻死了!别闹了!快让我进去。”
安辰羿坚持:“换好再进来,否则就去骑马。”
“佷···”陈中气得鼻子都快冒烟了,但还是乖乖的在外面换好了衣服这才进到马车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