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什么去,喝那么多酒,我能开车吗,让小贾开我车送一趟,总比她约车安全。”
巴令池语气自然而然,没有一丝不妥之处,“我再去交代几句,若在我眼皮子底下她出点什么事,那闻总得找我要人!”
丘甜听巴令池说话都挺正常的,是做得到位妥帖的,就着巴令池出了包房门。
丘甜跟着巴令池才走出两步走,巴令池忽地抓住她胳膊拉住她,凑到她耳畔沉声问话,“你跑那么快干嘛?怕我喝多了,想睡你啊!”
丘甜脚步一滞瞬间脸色煞白,无话可说!
巴令池松开手,大模大样的和散台旁某个坐那的小服务员说话,“小贾去院里取车,在我车位上!”他胳膊抬起手一扬,车钥匙往那服务员那丢出去。
“是,队长!”小贾利抬头利落地接了钥匙往外走。
丘甜朝那服务员看去,目光凝了凝,“他!”他从右侧脸包括耳朵到脖子有大片皱抽的疤痕,冷眼看去丑陋扭曲,直把她吓一跳。
“不用怕,以前我和大哥的兵,脸是救火烧伤的!”巴令池解释道。
丘甜“哦”一声,没下文了,也不再盯着人家看。
巴令池又抬手去拉丘甜胳膊,“出去透透气!”
两人走出去火锅店,并肩站在门口。丘甜不禁在夜晚料峭的春风里打个寒颤。
“冷?”巴令池侧目打量丘甜。
丘甜摇头,“还好!”
“冷也忍会儿吧!”巴令池一挑眼皮收回目光,“我有话和你说!”
丘甜看看巴令池瞬间严肃的侧脸,他严肃时面部线条尤为刚毅冷硬,在店牌匾不算亮的光线里,迎着暗夜的风,看着威严又疏离。
丘甜心头猛地发紧,就觉得他今天反常,预感有事要发生。
“你把我骗得挺惨的,知道吗!”巴令池语气比料峭的春寒还凉好几度,“除了你,别人没这么大胆子;就算有胆子的,我也不会给他们机会,看我不弄死他!小丘,你是唯一把我骗得团团转的人!”
丘甜听得又打个寒颤,“大队长喝多了吧!”
“还大队长、大队长的叫,诚心要气死我是不是!”巴令池压着声音说话,就像在刻意压制怒意。
丘甜真有点蒙,“我听不懂你说什么啊?”
“丘燃!”巴令池深沉又内敛吐出两个字。
丘甜连打两个喷嚏,巴令池转头看看她又转回视线看马路,“现在这矫情的,我都不敢看你,看看都能给我哭出来,你是真能治我啊!恃宠而骄是不是?”
“啊?”丘甜敷衍一声,干抿抿唇。
巴令池望着面前黑沉沉的路,“我是喝了点酒,但那点酒对我来说都不是事儿!你装糊涂我可是相当明白,那天你和我说,你是丘燃时,我以为你精神不十分清醒呢!我在部里述职这段时间,就想明白了!回来一直忙得焦头烂额的,没找到机会验证!”
“我什么时候说,我是燃燃了?”
巴令池没看她,语气有点气苦的无奈,“别再演戏、别再气我了行不行,我就差给你立个牌位供起来了!我出差前,你在我家,很郑重其事自我介绍的,丘陵的丘,燃烧的燃!”
“有这事儿?”丘甜彻底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