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隐居!你妈妈还挺时尚,这几年有条件的成功人士,不是都向往去农村买块地,过种花种菜养鸡养鸭的隐居生活。”
丘甜当然不会再说这话题,抬抬自己右手,“你看我这手,能看出来疤吗?”
“完全看不出来!”
巴令池见丘甜又提起手上的疤,目光就移到她手上了。
丘甜用左手指在自右手背上点画着,“我高中冻伤,这位置,这样一个大圆洞,真是洞啊,挺深的呢!就是用我爸的药,好得完全看不出来!”
巴令池见丘甜画的位置和她描述的形状,与自己印象中丘燃手背那疤痕完全吻合,蓦地心往下一沉。丘甜还在继续说话,“年前,我手又冻坏了,用我家春山医生的药,好了,根本没到流脓结痂那环节。我爸其实不只皮肤科,中医都是相通……”
巴令池坐那思及在东吉镇的所见所闻,心里生出烦躁,他忽地站起来,“大哥他们还磨蹭什么呢!”
他迈步往外走,想去透口气。
陈戈忙不迭站起来,“队长,队长你坐着,我去吧!估计快了……”
这时包间门开了,丘甜听声止住话。
大哥陈实站在门口,朝门外说,“你先进。”
丘甜心忽悠忽悠的往下沉,就在她以为要看到严小溪时,视线里先进来一个小推车,其上放着个火苗跳动的大蛋糕。
丘甜手指抵在桌边心发紧,而推蛋糕车的人走进来,是个高大的男人,不是严小溪!
“荣耀八年!”推车的人说句话!
满桌的应急队员齐刷刷站起来喊出同样的话,“荣耀八年!”
女士自然也跟着站起来,丘甜提了半天小心一瞬放松下来,笑靥如花、水眸清亮的看向巴令池。
巴令池察觉到她的目光,也看过来,难得一见的勾唇轻笑,而后他去看向蛋糕、看向众人,“谢谢,谢大家!”
应急队员齐刷刷的唱起歌来,是首旅旅歌曲,丘甜没听过却也和大家一起轻拍手看着巴令池。
陈实在门口关了灯,通亮的厅里,只剩8支蜡烛光时,光线暗许多。
丘甜一直看着巴令池,隐约感觉他眼眶有泪花晃了晃,转瞬即逝。
歌声停时,陈实开口说话了,“老二,在二中队八年抗战大获全胜!下一场攻坚战,再接再厉!”
四周掌声响起,巴令池环顾一圈,浅勾着唇,“和你们简单粗暴惯了,突然搞这么煽情有点不会了!”
陈实再说话,“这回真的是辞旧迎新,送老队长迎新队长。得许个愿!”
巴令池敛了笑,推着蛋糕车的吴绪军走到他身边,“二哥,这个愿一定要许,事业奔完,得赶紧奔家庭了!”
丘甜感觉巴令池,就是做样子应付着眯下眼随即睁开,吹灭了蜡烛。
一瞬黑暗,一瞬明亮。屋子大亮那刻,丘甜发觉新任大队长巴令池眼眸比灯光更亮落在自己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