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小溪清清嗓子,“什么,什么事啊?”
巴令池不轻不重拍下桌子,“你最好别演戏,我不想和你浪费时间!”
严小溪朝着巴令池弯弯唇,唇红齿白笑靥如花的看他,“你是说,丘甜学姐被人强.暴的事?”
门外有服务员敲门,“您好,您的咖啡!”
巴令池紧咬着后槽牙,冷眼睨着严小溪,等服务员出门。
严小溪也等服务员走出去,关了包房门才悠然一笑,“队长你看看我,我这么如花似玉的小姑娘,我是有强.暴她的身体构造啊,我还是有偷运走她的体力啊!”
巴令池眸光越发凌厉,“我给你机会,让你自己说,你别不知好歹!我可不是什么绅士,更不是怜香惜玉的主儿,非要逼得我动手吗?”他顿了顿,“我刚从公安局出来,我既然来问你,自然手里有问你的依据!你总不想明后天大学开学,警察去你教室找你吧!”
严小溪瞬间面色土灰,饶她用再高级的粉底,都掩饰不住此刻的暗淡面色。
“严小溪,我既然肯来找你,就是想给你留足面子!”巴令池攥起桌面上的手,手指关节被他攥得咔咔作响,他已经强压火气了。“事儿你办不了,人是你找的吧!”
严小溪抿抿唇,端过咖啡喝一口,滚热的咖啡差点把她眼泪烫出来。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巴令池双眸炯然盯着严小溪的眼睛,“我给你一分钟!”他把手机放到桌面上,调出和张成林的通话界面,“还是,你想我现在就让刑警队长过来?”
严小溪被巴令池看得心里发毛、背脊冷汗直冒,“我真没做什么?”
巴令池沉冷开口,“我提醒你一下,丘甜是你带去卫生间的!”
严小溪低低一声,“就是女生一起去个卫生间怎么了嘛!”
“去是没怎么,里应外合跟高青山迷晕丘甜,把她带走就是犯罪了!你没上手,你收买或教唆别人就是犯罪,并且你是主犯,主犯从重处罚,你不会这点法律常识都没有吧!”
严小溪僵硬地扯扯嘴角,“都是他做的,我什么也没干!我就是让丘甜陪我去个卫生间,再说丘甜不也没怎么样,高庆山他们顶多算强.奸未遂吧,再说丘甜那伤是她意外撞墙角上的,也不算毁容吧!”
巴令池冷哼一声,“还真的是你!你知道还真够清楚的,连未遂、连哪受伤都知道啊!我说的是高青山,你说的却是高庆山!”他用力拍下桌面,手边的咖啡杯震得直晃。
“你诈我!你是故意说错人名的!”严小溪瘫坐的那撤底傻掉了。
“严小溪我以前只觉得你任性又做作,现在我觉得你卑鄙、龌龊!”巴令池拿过自己手机,“你还对丘甜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吧?”
严小溪僵睁大眼睛,紧咬着唇不说话。
“你最好给我说实话,我的耐性和脾气是出了名的不好!”巴令池声音冷得如窗外的风。
“我,我们去卫生间的路上就是说,说有一次你喝多了,我们睡一起,我现在怀了你的孩子……”
“啪!”巴令池用力拍碎了手边的咖啡杯,“你还要不要脸!”他霍地站起来,用被碎杯割破滴血的手指着严小溪,“你以后给我离丘甜远远的!刚才的话我录音了,我可以让你研究生读不成,身败名裂!”
巴令池甩手大步往外走,只留下桌面破碎的白瓷杯,无声蔓延的咖啡液,和还有温度的红血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