丘甜眼睛一瞬湿润,唇瓣颤颤地动了动,“嗯--呜--”
丘甜艰难的音没发出来,她颤抖的唇瓣就被巴令池火热的唇包裹住了,她的丝凉被他的炙热吞没。
丘甜瞬间瘫软在巴令池熨烫的大掌中,她无力呼吸无力挣扎只是颤抖承受着他强势的厮磨吞噬,他霸道地掠夺她唇舌温润的甘甜。
巴令池的雄性荷尔蒙火热地翻腾奔涌,淹没了怀中女孩的气息,也淹没了他的意志。
他强势压到她,大手从她光洁的肩头顺下去,覆上她水蜜桃状的柔软曲线,她心脏在他掌下狂肆跳动几下,似就没了动静。
巴令池猛地察觉到不对劲儿,唇离开女孩水蜜桃味的唇瓣,忽地坐起来,懊恼地捶捶热血冲昏的头,我这都做了什么!
巴令池迟疑又小心地瞥向沙发上女孩,不知何时她的浴巾散开的,她瓷白细腻的身躯斜横在沙发上,长发散开,凌乱又风情。她肩头有几个淡红的指印,是他留下的“罪证”。
巴令池忙别过头不敢再看,她白得晃眼、白得圣洁,似乎他多看一眼就是在亵渎她。
巴令池霍地站起身,大步往门口走,他为自己酒后的冲动鲁莽懊恼。
走到门口,巴令池去拉门的手滞住了,何至于凌乱得落荒而逃,怎能不管不顾地丢下她走掉!
巴令池重新折回来,他目不斜视走向丘甜卧室,不敢去看沙发,更不敢去抱她回卧室,生怕再看她、再靠近,理智再度崩盘!
巴令池去到卧室床边拿起一条毯子,瞥见床铺上军绿色的行军被怔住,这是她向他借的被。几秒犹豫,巴中队想来这应该是丘甜常盖的被子,他的被子。于是放下了毯子,抱起行军被走出去。
巴令池走到沙发旁,先别过头迅速盖好丘甜,再蹲下去试丘甜鼻息,很浅很均匀的呼吸,她没事儿。他摩挲着把她的双臂双腿都放到沙发上,盖在被子下,再把头发稍微捋顺一下。
巴令池像摆弄芭比娃娃一样,摆得自己满意了,手轻抚下她被吻得鲜红欲滴的唇瓣,又去抚她元宝似的小耳朵上,“丘燃等我,别跟他走!”
巴令池像在自言自语,又像在低声叮咛。他自知是被酒精冲昏了头脑,所说所做所思所想,都不受理智控制,他必须马上离开。
而后,巴令池匆匆去到门口,关房间灯、关闭丘甜这扇门,才如释重负吐口气,什么事什么话都该清醒时说!
翌日早上7:00,丘甜是被景露的微信语音通话吵醒。她睡意沉沉的接听应话,“喂!”
“学姐,我们今天想给昨天救我们的消防员们送锦旗,你帮我们牵个线,好不好。昨天晚上,严小溪打听到了,她和那个受伤的消防员张旺,就隔着一个病房!多巧,多好的机会呀!”
丘甜含糊不清的应一声,“嗯。”
景露那边兴奋地大叫,“学姐万岁,那我们9点病房见!”
丘甜又是含糊一应,“嗯。”
丘甜挂断电话,继续睡。
8:30,丘甜再被景露电话吵醒,“学姐,我到医院了,你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