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画。”丘甜简单回话。
“你喜欢画画?”
“嗯。”
丘甜回得更简单,巴令池没法继续对话,“行,可以了,你去吧!”他把新门锁安置在锁孔里,螺丝位置摆好。
“好。”丘甜哒哒哒地走了。
这回巴令池再仔细听,屋里似乎有些许声音。
巴令池换好门锁、收拾好工具,去洗手时,正见丘甜在卫生间里梳头发。
“要出门?”
“嗯。”丘甜还是惜字如金的态度。
巴令池洗完手闲站片刻,“我要归队了,你自己注意安全。”
“好。”丘甜从镜子里看巴令池,静静看一会儿,“哥,你着急吗?”
巴令池看表下午2:30,“不急。”
“那你等我,一起走吧。”
“可以。”
巴令池去客厅坐下,见面前茶几上摆着洗好切好的水果,显然她是为他准备的,却没多说一句话招待客人的话。
地中间朝阳台方向摆着画板架,巴令池走过去看,是张彩铅半身人像画。画面是长发及腰穿白连衣裙的女孩,冷眼看只觉女孩很美。
再细看,能看出绘画的人笔调细腻画功了得,发丝每一根都清晰舒顺,黑眼球里瞳孔闪光画得惟妙惟肖,白裙子领口装饰、袖口褶皱都精细描绘出来。
巴令池再认真端详,画里女孩很眼熟。
丘甜从卫生间走出来,巴令池抬眸看过去,画上人活脱脱的走出来了。
“自画像?”巴令池眸光清明深敛,不接触不知道,多接触发现丘甜是多才多艺的宝藏女孩。
丘甜水眸澄澈望向他淡淡的回话,“不是。”她往卧室迈步,“我去换件衣服。”
卧室关门声传到巴令池耳中,他心蓦地一揪,不是自画像,却是一模一样的面容,画的是丘燃?他目光再落到那画上,久久移不开。
丘甜出来时,换一条长及小腿的白连衣裙,一层白色挺秀欧根纱罩着里面薄薄的布料,领口、盖袖口、腰线、裙摆处都点缀着刺绣的白色小花,简约大方的设计、恰到好处的点缀,腰线收紧的侧面垂下两条飘逸的白纱带,走路时裙摆纱带飘动,看上去文秀轻灵。
巴令池抬眼看丘甜,她风格大变,安静淑女地朝他走来,第一感觉是柔美,第二眼再看发现她穿的裙子和画里的一样。
巴令池再去看她全散在肩上的长发,也与画中无差。
丘甜从巴令池身边轻飘飘地走过,不再是啪嗒啪嗒的人字拖声,他去看她脚,她换成白色带蝴蝶结的平底瓢鞋,与她裙子很搭配。
丘甜去关窗,微风吹起她的顺直长发、裙带、裙摆,从背后看飘飘若仙。
巴令池不自知地滚动喉结,想问她这番打扮要干嘛去,犹豫着没问。
丘甜关窗回来,走到巴令池身边问,“我这裙子看着旧吗?”
“不旧,很新,很,合身。”巴令池想说很漂亮,犹豫着没说。
丘甜低头扯扯裙摆,“存放好几年,基本没穿过。现在这种欧根纱的裙子似乎都过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