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淫笑从屋里传来。
慧海不是主持吗?
怎么被人漫骂呢?
况且第一个声音听起来有些耳熟,这是怎么回事?
麻九赶紧上前拉住了婉红小琴,低声说道:“里面有点情况,先别动手,弄清情况再说。”
李灵儿也发现了不妥,伸手去拉小琴。
几人蹲在窗户前,捅破窗户纸,向屋里望去。
饭厅不小,几个巨大的灯盏悬在半空,火苗跳动,黑烟滚滚。
三个巨大的圆桌上杯盘狼藉,羊头骨头狗头骨头面目狰狞,一些身穿僧袍的家伙喝得东倒西斜,人人脸上带着邪恶,一看就不是好人。
有一张桌子独占半屋空间,桌子呈现长方形,有一丈长,三尺宽,桌子上堆满了菜肴,一个巨大的猪头被啃掉了耳朵,银质的巨大酒壶在灯光下闪闪发亮,十分的耀眼。
桌子上坐着两个人,一个是放麻九等人进来的黑脸和尚,他坐在桌子的一角,正在起身恭敬地给坐在主位上的家伙倒酒。
坐在主位的家伙一脸横肉,皮肤粗糙,丑陋得要命,不过,头上的刀疤看着眼熟,跟晚上见到慧海的一模一样。
屋地的一头安装着一盘石磨,两个身穿袈裟的人正在慢腾腾推磨,一人的面容酷似晚上的慧海,一人显得年轻一些。
两人的僧衣很脏,头顶居然有头发,看来很久没有剃头了。
磨盘转动,发出轰隆隆的响声。
“太慢!赶他妈乌龟了!老子等不及了!老牛不拉车,就是懒肉多,给我抽,狠狠地抽!”刀疤家伙灌了一碗酒,指着拉磨的两人大声呵斥。
他的话音刚落,就有两个败类拿着鞭子出场了,高杨的皮鞭重重地抽在了两个拉磨人的身上。
年老一点的立刻就趴在磨杆上,喘息起来,石磨停止了转动。
“不得好死!”喘息的老和尚轻轻地骂了一句。
当啷一声,一把匕首被刀疤家伙扔给正在鞭打老者的败类,刀疤家伙眼睛一瞪,大声说道:“慧海,你这老不死的,别以为大爷不敢杀你,大爷杀过的人比你吃过的豆腐还多。今天大爷高兴,就免你一死,你不推磨了,大爷没有豆花吃,不过,以前吃过的和尚蛋蛋味道不错,吃啥补啥,就把你的蛋蛋献给大爷吧!哈哈哈······”
鞭打老者的败类捡起匕首,狞笑着看着叫慧海的和尚。
麻九终于明白了,原来推磨的老者才是慧海,刀疤家伙是冒充的,仔细往大桌子上一看,刀疤家伙面前的确放着一副人皮面具。
看来,这些都是假和尚。
“和尚的蛋,马鹿的鞭,母猪都能叫翻天!”
“五爷,羊蛋煮,马蛋煎,人蛋生吞最新鲜!”
“五爷,和尚牛,鹿一头,小小玩意不能丢!”
“五爷,棍是苗,蛋是根,最好斩草再除根。”
······
假和尚们一通喊叫,就是要把慧海整死。
坏蛋们管刀疤家伙叫五爷,看来,这是一伙强盗无疑。
“小九子,动手!”刀疤家伙猛地拍了一下桌子,朝拿着匕首的败类,下了命令。
“连根拔!”
“一刀切!”
“先打晕!”
······
败类们大喊着,伴随着一声声的淫笑。
“都该死!”
随着小琴的一声大喊,三位女侠破窗而入,杀了进去。
麻九没有跳进去,外面需要人手,这是很显然的。
里面顿时喊杀声声,惨叫连连。
桌子的翻倒声,瓷器的破碎声,木材的断裂声,喊爹叫娘的嚎叫声,响成一片。
更有刺穿肉体的噗噗声,和死狗栽倒的扑通声。
几个家伙踹门冲了出来,麻九轻轻抬手,便把他们一一斩为两截,窗户口也蹦出了坏蛋,麻九把他们的脑袋拍得稀烂。
战斗很快就结束了。
比砍瓜切菜还快。
三位女侠昂首挺胸地走出大门,神态很满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