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跟在麻九几人后面的是唐盆主姚护法以及三木会的四大护法。
众人就像一支支离弦之箭,射向了山寨的寨门。
状如潮水,气势恢宏,汹涌澎湃。
众人和山寨的距离在迅速拉近。
三十丈···二十丈···
众人的脚步越来越大,冲啊、杀啊等呐喊声也越来越高,突然,城墙上一声锣响,人影晃动,羽箭如飞蝗一样纷纷射下。
麻九和三位女侠勒住了战马,挥动手中的武器,拨打着飞来的箭矢,对于这样密度和力度的箭矢,几人还算轻松。
唐盆主和姚护法也停下了脚步,铁杵木杵一通飞舞,抵挡着射向自己的箭矢。
三木会的四大护法同样挥动手中的武器,看似轻松地抵挡着飞来的羽箭。
四根狼牙棒在四大护法手中舞动得密不透风,恐怕一只苍蝇都难钻入其中。
盾牌手将木盾戳在地上,后面的木碗会多数会员都隐藏在木盾的后面,躲避着箭矢的伤害。
也有不少的会员不惧箭矢,挥动手中的木杵,打击着箭矢,一脸的自信和从容。
弓箭手则从盾牌后时常探出头来,瞅准机会向城墙上射出一支支仇恨的箭矢,虽然,射出的箭矢较少,但,也一定程度上抑制了对方的攻势。
城上的羽箭雨点一般的射来,木碗会的人们丝毫不惧,虽说不再前进了,但,绝没有后退半步。
双方僵持着。
一方疯狂的射击,一方发疯的抵挡。
羽箭射到木盾上发出砰砰砰的响声,不少的羽箭射进了木盾寸许,直直地扎在木盾的表面,不一会儿的功夫,木盾上布满了羽箭,仿佛一个个长满羽毛的怪物一般。
羽毛在震动中颤抖着,发出轻微的嗡鸣声,更加使得现场的气氛紧张起来。
一排排的羽箭射到黑色地面上,冒出一串串的火花,仿佛一颗颗流星,划过漆黑如墨的夜空,只是箭矢划过地面的刺耳响声,表明眼前绝非恬静美好的夜晚,而是你死我活的残酷拼杀。
箭矢射到地面的黑色石板上,同时也刮起了一阵阵的狂风,狂风中箭矢在咆哮,在嗡鸣,石板上的灰尘被卷了起来,顿时显得昏天地暗,空中的太阳变成了血红色,似乎暴怒了一般。
四匹战马八只眼睛全部瞪得溜圆,充满惊恐之色,偌大的眼珠中羽箭飞舞,仿佛一串串的黑芒,刺进战马的眼睛。
四匹战马全部不安的躁动,或昂首嘶鸣,或踢踏徘徊,或摇头摆尾,或不停跳动。
战马的不安和躁动,丝毫没有影响麻九和三位女侠的战斗激情,麻九挥动金龙剑把近身的羽箭全部斩断,叫它们一支不剩地跌落地面,李灵儿则用金凤剑拍向羽箭的箭尖,叫它们全部倒飞了出去,小琴舞动铁簪子把近身的箭矢全部挑飞,叫它们不再对木碗会的人们造成丝毫的伤害,婉红抡动铁杵,一通老汉打枣的疯狂,把身边的箭矢一支不剩地砸到了地上。
箭雨纷纷,狂风四起,烟尘弥漫,不屈不挠。
时间在羽箭的呼啸声中变得异常的迅速,拼搏显得时间仿佛流星一样匆忙,眼睛与双手的默契,正义与邪恶的碰撞,一切都在瞬间,无数的瞬间排列构成了永恒。
时间飞快的流逝,转眼两刻钟就过去了,城上飞来的箭矢逐渐变得稀薄起来,打在木盾上的呯呯声也越来越稀疏,尘土泛起形成的烟尘也萎靡了,收缩了,淡薄了,太阳重新恢复了颜色。
“狗日的,蛇信子吐完了!”
“败类没箭了!”
不知什么人大声喊起来。
“冲!”
唐盆主把手中的铁杵一挥,高声大喊,发出了冲锋的命令。
“冲啊!”
“杀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