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会了,麻九叫朱盆主把坛主堂改成议事厅,朱碗主虽然答应了,可脸上好像不太愉快的样子。
大虎没走,跟着麻九来到了麻九的房间。
“咋样?觉得肩膀上的担子沉重吗?”麻九问大虎。
“还行!暂时还能应付。”
“经过一段时间的磨练,过一段时间,你就会能力飞升,就会感觉不到多少压力了,可以说是举重若轻了。”
“坛主,哪天有功夫到我们那儿去视察视察,给我们讲讲有趣的故事,小马驹都想你了,想跟你学古诗呢!”
“是吗?小马驹这孩子可不错,不知谁的墨水多,叫他好好教一教小马驹,别让他当一个文盲,那就可惜了。”
“甄春梅肚子里有点墨水,慧英婶子叫小马驹跟她学习古诗呢,小马驹学的很卖力气,这就是小马驹做的一首诗,慧英婶子叫我捎给坛主,说请您指点指点。”
大虎从怀里掏出了一张牛皮纸,恭恭敬敬地递给了麻九,麻九接过来一看,上面写着几行歪歪曲曲的墨迹,麻九隐隐约约认出了一些字迹:
一棵小树三个杈,
几片枯叶哗啦啦。
啥时暖风吹过来,
瘦瘦枝条再发芽。
“写的不错啊!告诉小马驹继续努力,一定要长成参天大树。”麻九把牛皮纸放到了桌子上,嘴角掠过一丝微笑。
“知道了,坛主。您如果没有别的事情,属下就告辞了。”
“走吧!一定把我交代的事情办好。”
“您放心,一定!一定!”
大虎出去了。
婉红推门走了进来,她一眼就看到了书桌上的牛皮纸。
“这是啥玩意啊?”
婉红拿起牛皮纸仔细端详着,突然,她把手中的牛皮纸慢慢地凑近鼻子,轻轻地嗅着。
“咋有一股胭脂味呢?味道还不小呢!”婉红两眼瞪着麻九,表情不善。
麻九走近婉红,伸手去拿婉红手里的牛皮纸,婉红一转身,闪到了一边,手里的纸抓得似乎紧了一些。
“奥!我明白了!是大虎给你的吧?如果我没记错的话,这味道很像甄春梅的胭脂,是她传过来的情书吧?”
婉红再次审视牛皮纸,峨眉轻蹙。
“胡思乱想啥呀?这是慧英婶子捎过来的,是小马驹写的诗,叫我点拨点拨。”
“香味不对呀!啊!啊!我看出来了,这是瘦瘦枝条再发芽,我的妈呀!难道慧英婶子要梅开二度?她看上谁了?”
“嗨!你想多了,就是小马驹胡乱写的,别搞文字狱了好不好,多累呀!”
麻九趁着婉红不注意的当儿,一把抢过了纸条,刷刷刷,撕碎了。
“没有亏心事,不怕鬼叫门,你这是欲盖弥彰!”
婉红抬手朝着麻九打去!
不过,动作贤淑,一点也不粗鲁。
麻九抬手抓住了婉红的手,一下把婉红揽入了怀里。
婉红像一只小兔子一样在麻九怀里假意地挣扎着,秀发和胳膊摩擦着麻九,嘴里喃喃地埋怨着,淡淡的香气笼罩着麻九。
婉红满脸绯红,有些娇喘吁吁。
麻九感到了来自婉红身上的热量,就像一团烈火,烤的麻九如云里雾里一般。
一股股甘甜的暖流涌进了麻九的心田,又从麻九心里喷薄而出,流进了麻九的七经八脉,滋润了麻九的每一寸肌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