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九和李灵儿回到了土地庙。
两人在附近找到了一些白雪,擦净了宝剑,洗净了双手,便回到了庙里。
麻九双手合十,朝着两位神仙,深深鞠躬三次,心里说道:“请公公婆婆两位神仙原谅,小生杀生了,但实在是万不得已,他们都是吃人的恶魔,正在残害良民,不知小生这是不是在替天行道,如果有什么不妥的话,情愿遭受惩罚,绝不后悔,绝无怨言。”
李灵儿也虔诚地朝神像道了个万福,嘴里嘟嘟囔囔的,不知道说些什么。
两人把宝剑放在门边,就倒在柴草上,睡觉了。
刚才和恶魔的厮杀,冲淡了麻九的不良情绪,有些抑郁的心情大大缓解了,心里亮堂了不少,看来,砍杀恶人,能够治疗抑郁啊。
麻九迷迷糊糊进入了梦乡。
天一亮,麻九两人就起来了,把柴草弄出了土地庙,还庙里一个干净的地面。
两人来到柳树林栓马的地方,一看,傻眼了,那马倒在地上,就剩下四肢和脑袋了,肠子马粪满地都是,景象惨不忍睹,显然是被饿狼祸害了。
两人这回只能步行了。
太阳冒头的时候,两人回到了五湖镖局。
镖局门口又挂出了八盏红红的纱灯,就要过元宵节了,时间过得真快。
麻九和李灵儿简单吃了一口早饭,麻九把饭碗一推,就急匆匆地奔出了镖局大门,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想干啥去,就站在大门口发起呆来。
这时,李灵儿也急匆匆地走了出来,看到麻九站在大门外,脸上焦虑之色一扫而光,隐隐露出了一丝喜色。
“大早晨的,你急火火的,想干啥去呀?”李灵儿走到麻九对面,抬起脸来,关切地开口。
“我待着心里憋屈发慌,就想转悠转悠,喂!对了,你知道木州监狱在哪儿吗?”
“木州监狱?没听说过呀!这是你胡乱起的名字吧?关于监狱,本城可不止一所,奥,对了!你打听监狱,是不是想了解一下朱碗主他们的情况啊?”
“监狱名字是我假想的,你说对了,就想了解一下朱碗主两人的情况,你说,他们能被关在什么地方呢?”
“我个人估计他们会被关在府衙跟前的监狱,因为他们是被狗捕头等家伙抓走的,按照常理,十有八九会关在府衙跟前。”李灵儿低下头,用脚尖踢着眼前的地面,呈现出一份少女的纯真模样。
“啥狗捕头猪捕头的,说的我有些糊涂了,大姐还是给明确一下吧!”麻九看着李灵儿有些娇羞的神态,便不自觉的恭敬起来,管李灵儿叫起了大姐。
李灵儿抬头瞪了一眼麻九,正色地说道:“这个我忘和你说了,木州这个知府叫布扎,这个侵略者不但贪财贪色,还特别喜欢狗和秃鹰,他养了很多恶狗和很多秃鹰,专门指派两个风族败类训练这些恶狗和秃鹰,这两个风族败类也就自然成了衙门的鹰犬,成了统领恶狗和秃鹰的捕头,老百姓叫他们狗捕头鹰捕头,这两个侵略者十分的可恶,欺男霸女,横行霸道,无恶不作。昨天晚上攻击咱们的就是狗捕头,那些狼狗就是知府衙门养的恶犬。”
麻九闻听李灵儿的一番话就是一惊,对朱碗主和老猫的担心又增加了一层,他咬咬牙,愤恨的说道:“都说衙门的走狗是鹰犬,还真有这样的事,这个败类知府又养恶鹰又养恶犬,真是天下之大,无奇不有。还有,这个知府叫布扎,和被我们灭掉的处州败类知府的名字很像,那个败类知府叫扎布,扎布布扎,两个坏瓜,一个把树族人欺,一个把树族人压,应该叫他们一个脑袋开瓢,一个肚子开花。”
“你说什么?处州那个败类知府叫你们把脑袋开瓢了?”这回轮到李灵儿惊讶了,她了眼睛着实不小。
“开瓢了!大擀面杖轰的,跟打碎的西瓜一样。”
“这个布扎你想让他肚子开花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