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风呼呼,雪花翻飞,整得我满脸都是雪花,凉丝丝的疼。我拼命挣扎,一点效果也没有,想呼喊,嘴又被堵上了,又喊不出来,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我绝望了,琢磨道,这不得冻死啊!
可就在这时,不知从什么地方钻出了一只小白狗,这只狗特别白,浑身没有一根杂毛,眼睛鼻子嘴巴长得十分好看,两只耳朵又大又圆。
这只小狗颠颠颠颠地围着我跑了两圈,就站在了我的眼前,两只眼睛盯着我瞅了一会儿,突然,汪汪汪汪叫了几声,耳朵扇动着,可爱极了!我用鼻子向它发出了求救声,小家伙愣了一下,马上眨着眼睛,走近了我,把鼻子凑近我的嘴巴,轻轻嗅着,突然,它一下咬住了塞在我嘴里的破布,向外拽去!
我使劲吸了一口气,用嘴喘气的感觉真好!
我说,谢谢你,小神犬!它似乎听懂了我的话,使劲地摇着尾巴,很满意的样子。我看它挺聪明的,特别善解人意,就闹笑话一样地说道,小神犬,你帮我把麻袋脱下去吧,你帮我脱掉了麻袋,我给你买骨头啃!小家伙瞅着我,好像没太听懂,有点愣愣的。我灵机一动,低头朝麻袋边缘咬去,并轻声说道,咬,咬,咬!
小白狗摇着尾巴,就学着我咬起了麻袋,它咬,我就哼哼呀呀地给它伴奏,我越哼哼,它越卖力气,不一会儿工夫,麻袋就让它咬了一个大窟窿,我翻身坐了起来,低头把剩下的麻袋咬破了,更有意思的是,我忽然觉得绑在背后的两只手没有了束缚,天啊,小白狗居然帮我解开了手腕上的绳索!
我激动万分,回头一看,不禁吓了一跳,哪有什么小白狗啊,我身后站着一只斑斓猛虎,一下子就吓醒了。”
“你这只老虎是公是母啊?”婉红问道。
“是母老虎!”
“你咋知道呢?”婉红纳闷。
“我看它下巴上长颗黑痣,头上插着假花,穿着红夹袄!”
“去你的!咋没大没小呢?”
两人又叽叽咯咯地打了起来,木床又吱吱嘎嘎地响了起来。
小琴麻九曾经被神蚊教的人用迷药迷昏,绑上了手脚,装在了大麻袋里,扔到了封闭的大车上,拉往神蚊教的总部,准备给被麻九杀死的邪恶教主祭天。是麻九挣脱了束缚,把小琴从麻袋里解救了出来。
难道小琴梦中的那只小白狗就是麻九?
“两位美女,深更半夜的,别闹了,赶紧睡觉吧,刚刚睡着,就让你俩给吵醒了,搅闹了一场好梦!”
“做啥春秋大梦了,把你可惜成那样?”婉红问道。
“做啥冬夏美梦了,梦醒时分,如此留恋?”小琴不解。
“真想听听咋地?”
“别卖关子啦,快说!”婉红似乎有些着急。
“别揉着肚子酝酿了,快放!”小琴说的更形象。
幔帐一阵乱响,两位美女坐了起来,等着麻九说梦。
“也没做啥好梦,就梦见两个动物。”
“什么动物?”两位美女齐声问道。
“一只猫和一只狐狸。”
“猫和狐狸咋地了?”
“这只猫长得特别俊,那皮肤才好呢!它可温柔了,它使劲地舔着我的左脚,舔的我心里直痒痒。”
“那只狐狸呢?”两位美女又一齐发问。
“那狐狸也长得特别美,白嫩白嫩的,也可温顺了,它使劲地舔着我的右脚,舔的我心里直刺挠。”
“这也没啥呀!两个动物都舔你脚丫子,是不你没洗脚,脚上有腥味啊?”婉红不以为然。
“你们不知道,我让它们俩舔得舒服极了,心里麻酥酥的,特别兴奋,就跟搂着美女一样,呼呼放电呐!”
“俗不可耐!”
“庸俗不堪!”
婉红和小琴都斥责麻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