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在的,这些钱物确实不少,虽然对于伏虎山庄可能只是九牛一毛,但,这是无耻的敲诈,麻九小琴自然也气得够呛,牙咬得直响,但没有言语,不用表达了,一切都写在了脸上,这叫此时无声胜有声吧。
看到大家激烈的反应,钱庄主满意的点点头,敌人索要财物,敌人进行敲诈,这也是敌人在实施进攻,面对敌人的进攻,产生强烈的愤怒情绪,这是一个战士最基本的品格。
没有愤怒就没有战争,没有愤怒就没有胜利,没有愤怒就会任人宰割。钱庄主扫了一眼大伙,继续说道:
“座山雕这伙强贼,自从占据了鸡冠山,就打家掠舍,敲诈陷害,欺压良民,无恶不作,这是要过年了,看到咱们山庄丰衣足食,一片祥和,又心生嫉妒了,见到咱们的村民上山打猎,有意劫掠了他们,作为人质,向咱们要钱要物,他知道咱们不能坐视不管,所以,才张大豺狼之口,漫天要价。这些钱物,对于咱们山庄来说,也不算太多,大家再仔细想一想,到底怎么办才好?”
钱庄主的话音刚落,钱勇就一撸袖子,气呼呼的又开口了:
“敲诈的太多了,不能给他们,这次给了,就会给他们养成坏毛病,还会出现下一次,下下一次,这就是一个无底洞,永远也填不满,所以,我认为坚决不能让他们得逞!咱们可以多派人手去青石坡,事先做好埋伏,弄好机关,把三人抢回来就完活了!”
钱勇的话音一落,钱英看着钱勇便连连摆手,说道:
“二弟,你说的方法恐怕不行!座山雕这人不比寻常,心狠手毒,很会算计,你能想到的,估计他也早就想到了,青石坡那地方,树木极少,几乎是一马平川的,很难做文章,最关键的是,那地方就在山贼的瞭望塔下,目标太明显,想弄机关也不大可能。”
钱庄主听了钱勇和钱英的话,面无表情,似乎这些东西他都咀嚼一百遍了,已经没有滋味了。
牛大一看,转动一下大眼珠子,瞅了一眼钱庄主说道:
“庄主,我的意见也是不能给他钱物,座山雕是一只疯狗,没有人性,最好是打死它,我想了一想,能不能联合鸡冠山附近的几个庄子,对山贼进行强攻,一举拿下山贼的老窝,叫他们彻底消失算了。”
闻听牛大的话,钱庄主终于有反应了,他望着牛大,轻轻摇摇头,说道:
“联合剿灭座山雕,这招恐怕也不行,为啥呢?一是短时间内很难形成联盟,人心可能不齐。二是即使形成联盟了,组建了联合军队,一时半会儿也难以攻取座山雕的老巢。要知道,他的寨门修在半山腰,城墙有三丈多高,门前的地势很陡,通道又窄,两边都是悬崖峭壁,那地方真是一人当关万夫莫开,绝对的易守难攻啊!要是能轻易攻取的话,不用咱们出头,早就有人张罗了,还能等到这么久吗?”
麻九没去过鸡冠山,众人说话的时候,脑子里不免有了一个疑问,钱庄主的话音一落,麻九便欠欠身子,说道:
“诸位,在下有个问题不明,要问一下,要进入座山雕的老巢,就没有其它别的通道了吗?能不能不从寨门进去,从他们的后山进不去吗?”
听了麻九的问题,不等别人开口,钱英微微一笑说道:
“麻大侠,你可能不了解鸡冠山的地貌,鸡冠山,鸡冠山,山体的形状几乎和公鸡鸡冠一模一样,自古上山一条路,就在青石坡鸡冠开始的地方,没有别的通路能够上山,山梁很窄,两边很陡,几乎是悬崖峭壁,而座山雕这伙贼人在山梁最窄的半山腰修上了寨门和城墙,堵住了上山的通道,他们又在山峰下面的平台上修建了房屋建筑,霸占了几乎整座鸡冠山,而鸡冠的那一头,也就是鸡冠的尾端,也都是峭壁,根本上不去。”
麻九听了钱英的话,终于明白了,看来,鸡冠山真的很险峻,易守难攻啊!
麻九朝钱英点点头,脸上浮现了一丝无奈。
其实,麻九开口之前就有感觉,上山这个简单的问题,附近山民最清楚了,要是有空子可钻,钱英钱勇早就提出来了。
问了一句废话,麻九不禁有些脸红。
现场一时陷入了沉寂,大家的意见看来是统一的,就是不要轻易给座山雕财物,但是,怎么救人,没有好的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