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周围没人,麻九甩掉脸上的严肃,微微一笑,朝婉红小琴两人说道:
“两位仙女,两位大姐,我这里事情都安排完了,我现在是闲人一个,如果两位没事的话,咱们出去走走啊!俗话说,外面的世界很精彩,外面的世界很无奈,外面的世界很广大,外面的世界很豪迈!精彩一下,豪迈一下,如何呀?”
婉红小琴一听要出去溜达,一下子变得都很兴奋,小琴吧嗒一下小嘴,首先说道:
“出去溜溜呗!海阔凭鱼跃,天高任鸟飞,路长随便走,山高随便登!见到寺庙就撞钟,见到鸟窝就掏空,见到野狼就棒打,见到兔子就撒鹰。”
“那可够累的!师姐意见如何?”
麻九把小琴胡诌的话,简单评价了一下,就问起了婉红的意见。
婉红瞅了一旁有些得意的小琴,心想,就你会胡诌八咧咋地?本姑娘也给你整几句,别的不行,顺口溜那玩意还不是嘴里的吐沫----说吐就吐啊!于是,婉红眼珠一转,开口说道:
“出去溜达呗!本姑娘早已溜达习惯了,一双大脚走四方,两个布袋肩上扛,手持木杵战恶犬,总把他乡当故乡。出去疯呗!见到尼姑叫二姨,见到大树就扒皮,见到色鬼就拳打,见到恶狗就脚踢。”
“你这更厉害了,整个一个母夜叉啊!”
几人出了伏虎山庄的北门,朝西北方向的鸡冠山走去。
大姑娘出门比较惹眼,漂亮姑娘出门就更惹眼了,还是别走大道了,大地里转悠转悠吧。
大地上有一层薄薄的落雪,远远望去,一片洁白,最神奇的是,如果你仔细观看,这洁白中闪烁着五彩缤纷,这是晶莹的雪花对阳光折射产生的美景。
一片苞米地,苞米秸秆都被老农割下来,弄走了,垄台上只剩下一个个半尺来高的苞米栅子,尖尖的,很吓人。
麻九在垄沟里走着,两眼四下搜寻着,突然,他停了下来,拾起了一个苞米棒子,那苞米棒子很长,裹着厚厚的青皮,还有红红的苞米胡子,这显然是老农掰苞米时不小心遗留下来的。
麻九扒下一些苞米叶子,撕扯成细细的小条,塞进了自己腰间的火镰荷包,又摘下一缕红红的苞米胡子,含在了嘴唇上,让苞米胡子飘在自己的下巴上。
“像老爷爷吗?”麻九问两位美女。
“老爷爷都是白胡子,雪白雪白的,胡须都比较直,哪有你这样的?弯弯的,红红的,都粘下巴上了,说实话吧!不像人,倒像传说中的小鬼,整个一个红胡子小鬼!”小琴指着麻九的下巴,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你再仔细看看,到底是什么胡子?”
“哎妈呀!咋一半白一半红呢,更吓人了,简直是地狱恶鬼了!”小琴的语气加重了,一副惊讶的模样。
“对!是地狱恶魔,是有颜色的鬼!”一旁的婉红终于发表了自己的看法。
“那我就是色鬼了?”麻九故意撅起嘴巴,两手使劲扒着眼皮,努力做出吓人的模样。
“对!一个瑟瑟发抖的鬼!”小琴也许觉得色鬼这词有些不当,便故意岔开了麻九的话题。
“啊!我闻到人的香气了,我要吃人了!我要吃人了!”麻九边说边趁小琴不备,一把搂过小琴,就照脸上亲了一口!弄得小琴一脸的苞米胡子!
“婉红姐姐,他欺负我,他是大坏蛋!”小琴边从脸上往下抓苞米胡子边娇嗔地假意朝婉红诉苦。
婉红看到小琴半个脸都是红呼呼的苞米胡子,不禁噗嗤一笑,说道:
“他把你当苞米啃,你也啃他呀!这叫以牙还牙,懂吗?”
“没啃过呀!”小琴一听婉红叫她啃麻九,脸色不禁一下变得绯红,一着急,说话了心里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