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一只是冷冷看了绑着梅花红布的青年一眼,也不回话。
只是温和对旁边的大叔说道:“以前他们也是这样收保护费的吗?”
名叫陈根明的大叔似乎并不惧怕这些扑克党小混混,摇了摇头说道:“不是啊,以前只收十来元,或者一包香烟意思一下就行了。”
曾一再转过去,语气变冷:“知道了。”
并且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皱巴巴的十元纸币,随意往地上一丢:“滚吧!”
戴着梅花布条的黑衣青年人脸色已经黑了,他指了指大叔说道:“明叔,你是我们头头的叔叔,我们为什么不收你的保护费,是因为我们大哥的吩咐,这小子来这招摇撞骗,与你又没有什么关系…”
陈根明不等那扑克党混混说完,抄起自己售卖的的金箍棒(木制)就朝那混混肩上抽去。
那青年人没有想到大叔直接动手,连连后退,一边后退一边喊道:“叔叔,这不是陈哥自己的事,是有雇主出了高价钱,陈哥也兜不住啊!到时我们都要…”
可是陈根明哪里听得进去,拿着木制的金箍棒在步行街把那几个扑克党的小混混赶来赶去。
这几个小混混有力也没有地方使,只好抱头鼠窜,这也许是他们收取保护费最憋屈的一次,对方还没有动手,自己头头的老头子却动手了。
他们谁都敢打,可是头头的老头子怎么打?
曾一看着中年大叔拿着比拇指大一点的木制金箍棒把他们赶跑,心生感激。
这年头,热心人不多了。
不久,中年大叔陈根明回到摊子上,气呼呼说道:“这个兔崽子不学好,整天外面瞎混,要是在老子面前,我不抽死他。”
中年大叔这一赶,赶出了威风,旁边围观的群众即使没有买玩具的心思,此时也纷纷解囊。
中年大叔忙个不停,曾一便在旁边帮他拆拆包装袋,组装玩具什么的,俨然就是一个听话的小跟班。
……
容许儿因为欧阳秀的体检报告,晚饭都没吃,心情极度沮丧。
这个年青人太神秘了,他到底是谁?为什么要推广这样的广告?
是证明他的医疗技术比和集强,还是纯属为了赚钱呢?
可是和集都宣布绝症的病人他能治好吗?
想想都可笑?
以前和集宣布最后期限的病人,偶尔有几个能活得长一些,可是现在和集越来越专业了,基本上都不会超过他们定下的最后的期限。
容许儿难过的时候刷刷朋友圈,看看有没有谁的的心情比自己更丧。
有时候,好心情就是通过对比得来的。
容许儿就这样一条一条看下去,一突然间一张照片吸引了她的注意力,那是她的备胎之一,也是她的大学同学,现在正在做自媒体的陆伟。
陆伟发出的朋友圈里,一个瘦弱青年正坐在一张易拉宝前面。
而易拉宝上面的三不治却是如此的熟悉。
“是他了!”
容许儿一点时间都不耽误,直接拨打陆伟的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