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冷的江水冲上岸边,肆虐着昏迷的人群,保安哆嗦着身体瑟瑟醒来,忽而惊觉,脖子上架着冰冷的匕首,散发着森冷的光芒。
“你们究竟是什么人,我们可是天家守卫。”
保安首领脸色发青,硬着头皮颤声开口,虽为挑衅之余,但任谁都能看出满眼的惊恐与畏惧。
“想活命就吃下这粒药丸,否则,死!”
还未等首领反应过来,只听扑哧一声,其中一名护卫口吐鲜血,脑袋搬家,步落黄泉。
这一幕,直吓得其余众人昏死过去。
众人一个接一个慌忙吞下药丸,片刻不敢耽误。
前车之鉴,谁也不愿步其后尘。
看所有人依命从事,位于首位的蒙面人冷声说道:“吞下的是夺命毒药,不是我多言,该怎么做,你们应该心里清楚,谁若敢背道而驰,两日后,全身溃烂,痛苦而死。”
保安首领,直听的头皮发麻,一股寒意弥漫全身,他吓得脸色煞白,差点小便失禁。
“那个我们一定听话,莫敢不从。”
“识趣就好。”
短短半个小时以偷天换日,而天玉堂依然酣梦,不知醒来得知真相,会是什么表情。
天家家主天正祥,早上八点到达江陵城,刚下飞机,马不停蹄直奔中心医院。
“爸,不能放过那小子,一定要为我报仇!”
“正祥,你怎么才回来,差点见不到我们母子了。”
凄凄惨惨,悲悲切切。
病房内,天家母子二人看到天正祥,犹如看到了救星一般,哭的撕心裂肺。
一个半身瘫痪,从此轮椅作伴。
而另一个被废右手,对于高高在上的天家主母,简直比杀了她还要难以承受。
最惨的莫过于杀人如麻的洪承安,死后也不得安宁,尸体在沟渠里与臭虫作伴。
万幸的是管家并无大碍,除了吓昏,手脚齐全。
看着自己的家族惨不忍睹,天正祥双眼赤红,恨意滔天。
“那个混蛋在哪?我要杀了他,现在就要杀!”
管家颤颤巍巍,哆嗦着递上一张刺红的请柬,支吾说道:“回回禀老爷,这是那混蛋给的!”
天正祥接过,打开看了一眼,瞬间脸色变得极其难看。
“致意,天家家主:据悉你已经回到江陵城,鄙人乃江元洲之子,江修,回归大礼,需你奉上天家项上人头,如有疑义,请速来江家别院共商,随时恭候大驾。”
天正祥被气得浑身直颤,手撕请柬,扬起一地碎屑,“狂妄之徒,死不足惜,今日我便送他去见阎王,以解心头之恨。”
天正祥一声怒吼,所有护卫齐齐集结,手持武器跟着他,杀气腾腾,直冲向江家别院。
彼时,别院内,花草盈盈,空气中萦绕着沁人的幽香,江修蹲在地上,正在细细地修理厅堂内的红木桌椅。
只因有一丝划伤,他想恢复原状。
动作不缓不急,手持抹布,亲力亲为。
“疆横,都准备好了吗?”江修手下不停,沉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