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肖大海精神挺好的，似乎刚享受完服务。
“我们收到有人实名举报你，杀人、拐卖-妇-女，组织妇-女-卖-Y……”
“我不承认。”肖大海摇摇头，什么大风大浪他没见过，这种空口无凭的事情怎么会承认呢？
“但问题是你的天涯洗浴中心之前就出事了。现场人赃俱获啊！”
“我不承认，我很久没管过洗浴中心的事情了，你们可以查出来，有人背着我做这种事，我雅阁不清楚，所以你别圈套我了！”
“你难道真的不见棺材不掉泪么？”杨国强皱了皱眉头。“那你看看这些照片吧！”
说着投影仪里播放出一张张照片，照片里很多都是肖大海拐-卖-组-织-妇-女的现场。大多数，他的身后脚下都有被害的妇女。
“这些照片够么？”
“不过是照片，什么够不够的，你难道不知道照片是可以处理的么，难道你就不知道现场是可以找人演的么？”
肖大海冷哼道，“你们做警察的这点应该很清楚吧？”
“那好，这个视屏呢？”杨国强冷冷地看着肖大海，“这个视频你认么？”
杨国强说着再次打开一个视频。
视频里播放出肖大海在一艘轮船上，应该是游轮。肖大海和另一个人正端着一杯酒举杯致意。
“你们有句话叫做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裳，在你这边每一句我都感受不到啊！”那人一口普通话很不标准。
“衣裳可以换，手足可以断，只要给钱，什么事不可以做呢？”肖大海笑呵呵回答。
“哈哈哈，肖先生真的是如同传闻中一样爱财如命呢！”
“呵呵，人与人之间本身就是无数的交易构成的，除了交易，其它的又有何用呢？”
“包括女人，兄弟？”
“父母都没事。”
“肖先生你这话说的这么堂而皇之，我可不敢和你交心了啊！”
“只要和我交易不久得了，你给钱，我提供你需要的货，不就是如此么？”
“那些货可是有你的同胞！”
“我已经搬了绿卡，和你是同胞了。”肖大海从口袋里拿出美坚国的绿卡，笑得意味声长。
“你真是”那人看着肖大海，竟然无言以对。
“咱们毕竟是生意人，生意人么，做做生意，赚赚小钱，其他的，管他呢！”肖大海把绿卡塞回口袋，摇晃着酒杯，“你们不是有一句话么，我死后哪管他洪水滔天！”
“哈哈哈……”
……
一个个视频看过去，越到后面，肖大海全身就越哆嗦。这些视频都是这些年的作为，肖大海没想到竟然被人拍摄了！这些视频背后一个个挡不住的犯罪事实，是怎么也无法抹除的。
“不！”肖大海此时已经瘫软在椅子上，“不，这些都是有人演的，都是有人假扮我，想要谋害我！”
“视频是不是真的，我们技术人员会不知道么？”杨国强看着面前瘫软的肖大海，厉声喝道，“肖大海，你做了这么多伤天害理的事，你良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