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同于,这是要拉着李夕陪她一块创业!
李夕对此并没有什么抗拒。
事实上,潜意识里,李夕寻得了一份归属感。
从十年前上山正式开始习武,李夕就已经把自己视为一名武者,可他这个武者是名不正言不顺的武者。
现在,正式成为余家宗人,他深感踏实,知道自己算是“转正”了。
随后的一天时间,李夕完成了宗谱入名的流程。
也与余小芬一同召开了新掌门接位后的第一次宗门大会,确定了参加武协下一届格斗赛的决定。
同时,李夕要求对宗门内的弟子进行一次选拨,确定三名弟子,再加上他和余小芬二人,共计五人报名参加格斗赛。
“为什么只选五个人去参加?我们余家宗上下也有百来名弟子,多拉一些人去参加不好吗?”
会议上,有人提出疑问。
这是六长老的首徒,余力。
李夕回应道:“拉一群乌合之众去参加,然后集体在海选时就败阵,你是想让余家宗成为整个武道领域的笑话吗?”
此话一出,与会人员皆是不爽。
这是一场年轻人的会议。
一朝天子一朝臣,余小芬当权,几位长老退居幕后,皆是派自己门下的首徒出席。
而年轻人聚在一起,难免就有火气。
余力第一个发火,“九长老,您这话言重了吧,我们余家宗弟子或许跟您是没法比,但也不至于那么差。”
其他弟子纷纷响应。
“就是说啊,我们有那么差吗?还是说,九长老就是打心底的看不起我们余家宗。”
“九长老,您现在是我们余家宗的长老,还请您端正一下您的态度。”
“九长老要是看不上我们余家宗,何必在这里浪费时间,倒不如另谋高就。”
弟子们纷纷抨击。
他们的情绪还无法从之前一天的大乱斗中回过神,也还沉浸在余治被逐出师门的事件中。
李夕倒是不在意这些弟子们的态度。
他继续道:“你们知道什么叫‘夜郎自大’吗?你们已经被封闭的太久,连对比的参照物都没有,根本无法认清自己的实力有多逊。”
弟子们气愤了。
李夕继续道,“其实这事情也很简单,小芬掌门在庄氏武门的收徒日上,击败过庄氏十大弟子之一老九,不过,那是在全身经络之力触发的情况下,若是没有经络之力加持,顶多是与老九战个平局。”
“而按照上一年度,庄氏老九在格斗赛上的成绩,为个人赛第二十二名,换而言之,就算是小芬掌门,实力也只能排在格斗赛第三十名到二十名之间。”
说到这,李夕看向余小芬,“我建议,小芬掌门带个头,陪大家切磋一下,你们要是能在小芬掌门手里过十招,算是合格,若是十招都过不了,那你们就是妥妥的海选淘汰。”
弟子们听此,面面相觑。
他们自知自己与余小芬实力的差距。
十招!
对于这些首徒而已,倒也不是什么难事,可对于普通弟子来说,他们想在余小芬手里过十招,难!
“真有这么大的差距吗?”
弟子们的气势明显弱了许多。
“真有这么大的差距吗?”
李夕道:“比你们所能想象的,更大!”
“总之,明天我就要回岭兰了,明天之前,选出三名弟子,然后会我传授经络运气的心诀给你们,你们先练着,练好了,再报名参加格斗赛。”
弟子们没再说什么。
余小芬站起身。
她知道与会的这些首徒们对李夕还很有看法。
她强调道:“你们给我记住,从我接位掌门开始,我们余家宗就不再是以前那个安逸的,隔绝在武协之外的小宗门,我们要做的是打响余家宗的名号,也必须在我们这一代人的手里,让余家宗的名号响彻整个武道领域。”
“所以,请你们拿出必胜的状态,谁要是打算混日子,我会请他离开宗门。”
余小芬的话,让首徒们彻底没了声音。
突然的环境转变,谁都无法快速适应,甚至是不愿去适应。
但必须承认,李夕和余小芬在前一天的大乱斗里,确实树立了威仪,也就让这些首徒们不得不依照余小芬的意愿,改变心态。
一天后,经过宗门内连夜的选拨,余力,以及四长老和七长老的首徒余东,余河三个被选拨出来。
李夕将经络运气的方法教给余小芬,让余小芬带着他们三个修炼,自己则返回岭兰,替余小芬向陆氏电器辞职,以及安排其他的事情。
可当李夕来到松林县城车站,前脚刚刚上车,后脚,一名西装革履的男人也乘上了巴车。
“李大师,可否同行?”乔兴笑着问道。
李夕顿了顿。
“你是?”
乔兴伸手,要与李夕握手。
武者行礼为拱手利,但乔兴的形象看不出武者模样,礼节方式也与武者不同。
“在下乔兴,来住雍恒宗!”
乔兴自我介绍道。
“雍恒宗?”李夕不解,但还是伸手,礼貌性的与乔兴握手。
“在下可否坐在这个位子上?”乔兴指着李夕身旁的座位。
李夕道:“这班车应该是对号入座,你如果买了票的话……”
李夕正说着,乔兴却笑着打断了李夕。
他对车上其他人说道:“各位乡亲父老,实在抱歉,鄙人有个不情之请,希望各位能坐下一班车,当然,鄙人愿意向每位乡亲父老支付三千元作为报酬,还请各位能行个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