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秘书这时再发冷笑之声。
“不用看了,你没得选,你能做的事情仅仅就是拿出文件袋里的笔,然后在休书下面签上你的名字。”
李夕无言,思绪正在重组。
何秘书见李夕没有反应,又道:“你不会真的以为,你一个乡下来的野小子,能凭我们老太爷当年的一句戏言,就可以麻雀变凤凰吧?你要是真这么想,那你可真是太天真了,哈哈……”
何秘书的藐视之情已经升华,而站在何秘书身后的两名保镖,此刻也是如同看“傻子”一般的看着李夕。
李夕深呼一口气。
虽然具体情况他还是没能想明白,但就眼下而言,他的内心情绪就两个字——不爽!
“陆书盈?她是个什么玩意儿?”
李夕低沉一声。
何秘书一顿,随即恼怒。
“放肆!陆小姐可是我们陆氏集团的长公主,是我们董事长的掌上明珠,更是我们陆氏集团唯一的继承人!”
“所以呢?”李夕问。
“什么所以,你难道是耳朵聋的吗?我们陆小姐何等高贵,你居然敢轻视我们陆小姐,你是活腻了吗?”
何秘书凶狠,主要是她不能接受李夕用“什么玩意儿”来指代陆书盈。
这有违自然规律!
要知道,陆氏家族可是岭兰市四大家族之一,在岭兰市的影响力之大,不夸张的说也是陆氏跺跺脚,岭兰抖三抖!
而一个乡下来的野小子,怎么能冒犯高贵的陆氏豪门千金。
这是死罪!是罪不可赦的死罪!
然而,李夕一脸冷淡的表情。
“我不管她有多高贵,反正她没资格骂我,也没资格看不起我。”
说完,李夕“咔嚓”一声,将休书撕成了两半。
何秘书瞪大了双眼。
“你,你敢撕毁休书!”
李夕耸耸肩。
“我这不是已经撕了吗?还有什么敢不敢?”
何秘书面目渐渐凶狠。
“看样子,你是敬酒不吃,要吃罚酒!”
李夕把撕碎的纸屑放回到文件袋里,然后连同文件袋里的十万块钱,一起丢回给何秘书。
“我什么酒都不想吃,我就想知道,这个陆书盈到底算个什么玩意儿。”
“放肆,放肆!”何秘书激动。
李夕道:“虽然我还没搞不清楚到底怎么回事,但从这休书上看,我和这个陆书盈之间好像确实有婚约,既如此,我算是你的准姑爷,你在我面前喊‘放肆’,你是不是太放肆了一点!”
“你,你……”何秘书一时间气得说不出话。
李夕继续道:“回去告诉陆书盈,她想解除婚约,就自己过来跟我谈,也好让我看个清楚,她到底是个什么玩意儿!”
何秘书憋了一口大气。
她原以为凭着陆氏的强大势力,可以轻松的让李夕自愧退去,然后她轻松的完成董事长和陆书盈交代的任务,从而获得董事长更多的赏识。
可现在的局面,大大超出预料。
“李夕,我最后警告你,别不知好歹!”
何秘书面目狰狞,好似谁敢妨碍她讨好董事长,她就要灭了谁!
站在她身后的两名保镖此刻已是摩拳擦掌,威吓架势十足。
李夕一脸平静的看了看两名保镖。
“我的话已经说的很清楚了,让陆书盈自己来跟我谈,你们若是非要逞能替她出头,那就是你们不知好歹。”
何秘书和两名保镖听此,都笑了。
何秘书道:“呵呵,不知死活的东西,今天要是不给你点颜色看看,你是真不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啊!”
说着,她竖起一只手指,指向李夕。
涂着鲜红唇彩的嘴唇轻轻一碰,蹦出一个字:“打!”
两名保镖立即迈开大步,一边撸袖子,一边举起拳。
李夕摇摇头:“我师父教我,为人不可轻狂,今天,我也教你们,为人不可轻狂。”
何秘书冷笑。
“呵呵,死到临头还要装大尾巴狼,真是白痴!”
“别说我提醒你,我们陆氏集团的保镖可都是万里挑一的格斗大师,就你这小身子骨,只怕挨不了两拳,就得进急救病房了!”
“所以,劝你趁现在赶紧下跪求饶,然后抱着文件袋的里十万块钱,滚回你的乡下去!”
何秘书威吓,傲首高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