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袁洁是我的一抹洁白其实不大准确。
袁洁最多给我的黑暗上了一半颜色,另一半被李林博给涂了。
袁洁其实更像是一轮太阳。
我初中时冉冉升起的明日。
可怜的是我明明日立于天,却没有太阳。
而袁洁就成了我的太阳,但太阳也会到黄昏的时间。
当觉得她好时,感觉什么都好,我离不开她。
后面觉得她神经,做什么都觉得她更加神经。
她没有变,从始至终都不多问多说,我烦的时候她不多问不多说我觉得她善解人意,和其他人完全都不一样。
到后面时,她做什么都不多问不多说,感觉什么都要我猜,感觉那是理取闹。
她的心情就好像让我猜拳,我猜不透她一直出石头,当我想出布的时候,她或许也是石头。
但也许我出剪刀的时候,她还出石头,但她说她不是出石头,而是停止这场猜拳。
最后他还是见到那把刀了,
却已经甚么都取不下,
万般之王殷切地解释著,
真理之下谁都没在说谎,
他曾经相信人与情情与义或更多感性,
甚至徒劳只是虚名名而不实也不在意,
坠落之中见着美景景是蓝色透明,
结局却碎了满地,
干脆点成了冰,
冰,
冰,
溶成一抹止水的心干脆点滞了心,
心,
心,
心旁骛才成全自己,
你要他相信什么,
你要他相信什么,
你要他相信什么,
你要他相信什么,
他曾经相信人与情情与义或更多感性,
甚至徒劳只是虚名名而不实也不在意,
坠落之中见着美景景是蓝色透明,
结局却碎了满地,
干脆点成了冰,
冰,
冰,
溶成一抹止水的心干脆点滞了心,
心,
心,
心旁骛才成全自己,
命啊运啊你就再给他一回吧,
神啊王啊你姑且让他能留下,
那千种的假设与万种模棱两可,
谁还会求一轮上膛的巧合,
再一把,
剪刀石头猜,
剪刀石头猜,
剪刀石头猜,
剪刀石头猜。
我和袁洁在四年级便认识。
四年级时我,袁洁,哪一个姓陈的坐一排,我们座位不断更换,有时我挨着袁洁,有时不挨着,但都在一排。
那时候袁洁比较男性化,就是大姐大,但又没有混社会的精神小妹的那种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