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你已经越过了他心中底线，再不跑，就等着被关到实验室里当小白鼠吧。”
许观没有再和病态人格交谈，他相信戚叔不会害自己。
忽然，身后传来动静。
办公室的门又双叒一次被大力推开，这次仍然没有敲门。
噙着烟的老板娘出现在门口，她手中还拎着一个长条木盒，见到办公室内的场景后顿时一愣。
“你俩干什么呢？”
她出现后，室内沉重的氛围散去。
“把烟灭了。”戚广义抬起头沉声说。
老板娘看着刚点燃的烟有些不舍，“吸收尼古丁可以舒缓情绪，我一个人抽三个人都能享受，多好的事情。”
“你让我们两个享受你吐出来的二手烟吗？”方脸包公皱眉挥手将面前的烟味扫去。
“切，不懂享受。”
虽然不舍，但老板娘还是将烟头泯灭。
戚广义目光看向许观，道：“你先回去吧，这件事我知道了。”
少年点点头，正准备离开，但被老板娘叫住，“先别走。”
许观疑惑的问：“怎么了莲姐？”
老板娘将长条木盒打开，拿出里面的长剑递给许观。
“自从结婚后我就没有再上过前线，这把剑跟着我吃了快十年灰，我不希望它的余生继续跟我一样。”
少年刚伸出手，老板娘忽然往后一缩，说道：“接过这把剑，就是接下了驱逐邪神，守护华夏的决心，你想清楚了。”
许观没有丝毫迟疑的拿过剑，轻声说：“当危险来临时，我会站在第一线。”
老板娘的眼中闪过欣慰之色，声音温柔下来，“好了，我和他有话要说，至于剑术的话，我之后会帮你想办法的。”
等到少年离开后，办公室内再次陷入了一片寂静。
老板娘坐在沙发上，再次拿出烟盒，抽出一根点燃，深吸一口后吐出袅袅白烟。
“你的心乱了。”
戚广义这次没有让老板娘灭烟，而是将许观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遍。
“我本以为他只能对裂界生物下手，可现在看来，这种能力是没有固定目标的，他的身份到现在我都没有查到，论是从任何角度来看，都是不稳定的。”
老板娘挑眉，直接道：“所以，这就是你起再度起杀心的原因？”
和这个男人同床共枕这么多年，哪怕只是一个细微的眼神变化老板娘都能发现端倪。
戚广义拍桌而起，“我是裂界卫士，责任就是守护这座城市所有居民的安全，那天晚上的血月很可能就与他有关，甚至占星司说的虚弱主宰就是他。”
“所以，你才心虚的不敢去看他，不敢去面对一个条件信任你，把你当成亲人的少年。”
老板娘指尖的香艳燃烧着，发出轻微的噼啪声。
戚广义陷入了沉默。
老板娘轻声说：“我刚刚在他眼中看到了坚定，他已经意识到了你的想法，但依然没有逃跑的想法。”
香艳燃烧殆尽，老板娘将烟屁股丢进垃圾桶，目光落在了戚广义身上。
“人或许真的会变，如果是曾经夜枭小队的队长，他一定不会生出这种宁可杀，也绝不放过的念头，因为他的信念是守护所有人。”
声音在办公室内回荡，门被关上，老板娘走了。
戚广义靠在椅背上，奈道：“这婆娘，明知道接剑之后我就不可能动手，还要把事情挑明骂我一顿，脾气越来越差了，难道是已经到了更年期？”
想了想，戚广义拿起电话给李本生打了过去。
“入侵女娲的信息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