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楼下，听到脚步声的父子俩不约而同地抬头看了一眼。
见来人是小傻妞时，齐齐露出了遗憾的表情。
“？”白月娥脚步一顿，这算是什么鬼反应？
不过她大狐狸不和人类计较，等走下一楼重新坐回刚才吃饭的那个位置。
她才开口，“爸。我妈是不是曾经生过一场大病？去医院看都看不好的那种。”
“我呸呸呸！”白父听到她说这么不吉利的话，第一时间就是往地下吐了三次口水，仿佛这样就能把身上的霉气全部甩开，“你妈身体一直都好好的，说这些不吉利的话做什么？你赶紧回房间去，省得我待会揍你。”
一直都好好的？
那就奇了怪了。
白月娥蹙眉，按理来说那东西应该是趁人虚弱的时候进入人体的才对。
白母要是没有生过大病，不可能会沾上那种脏东西。
白月娥不甘心又问了一遍，“真的没有吗？爸，是不是你不记得了？哎哟…”只是这一次回答她的是两个凿栗，疼得她立马端着自己的碗就朝房间跑。
身后还有白父的骂骂咧咧，“都说了不要说那么不吉利的话，你这个泥孩子怎么说都说不通…”
已经跑到了二楼转角的白月娥听到这话又停下了脚步，找到藏身的地方之后暗自朝下面吐了下舌头。
“略略略…”吐完舌头之后还做了一个鬼脸，可惜压根就没有人看见。
她气馁，随后摸着自己发痛的脑壳，“老爸也真是。不就是问一个问题嘛，至于下那么重的手吗？唉，要是小八还在家就好了，挨打的绝对是他。”
远方的白禹延又打了个喷嚏，并且把身上的被子裹的更紧了一些。
夜深，容易着冷。
见从白父这里问不出什么有用的东西，白月娥只好回房先填饱自己的肚子。
还好挨打的时候没忘拿上自己的饭碗。
不然她今晚指定得饿肚子。
——
楼下，相比于白景水坐立不安的自言自语，白老爷子就稳重多了，完全看不出他老哭包的样子。
“小小年纪好的不学，净学这些不好的东西...”白景水还在说，眼眶红得可怕，连碗里的米都没有了还在空扒。
可见他媳妇方才说的那些话对他的杀伤力有多大。
这个时候，白老爷子突然拍了他手臂一巴掌，还莫名其妙说了一句。
“小七说的没有。”
“什么说的没？爸，小七说的可都是不好的话，您不能总这样偏袒她，她胆子可比您的大多了。”听到白老爷子的话，白景水勉强让自己从伤心的情绪分抽出几秒空余时间，反驳了一下他的言论。
然而，脑袋却在下一秒受到了白老爷子的攻击。
“咚”一声，发出了拍西瓜的清脆响。
“真的不想说你。当丈夫没有个当丈夫的模样，当老爸也没有当老爸的模样。”白老爷子指着白景水的鼻子骂，哪怕唾液满天飞，后者也不敢闪躲一下，“当年，小七发烧那一年，曼容也生了一场大病。只是那会你到南方去工作，曼容说不想打扰到你工作，所以哪怕你回来也没有跟你说过这件事。”
“什么？！！”过去十几年忽然听到这个消息，白景水整个人都处于裂开的状态。
猛地从位置上站起，眼神充满了不可思议。
“您为什么也没跟我说过这件事？”
“跟你说有用吗？你那时一股脑就投入了工作的状态中，连小七发烧成傻子了你都不带回来的。”白老爷子翻了个白眼，没好气的对他说。
当年白家也处于风口之中，加上刚建国不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