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青州城一间府邸内。
一纨绔正揉搓着丰腴女人的臀部。女人姿态曼妙,嘴唇有节奏的一开一合。那蝉如薄翼的衣物半脱半挂在那香肩上。
嘴里还不停呢喃
男子此刻兴奋异常,大力把她身上仅剩的衣物撤掉。
只听见女人酥麻般的声音。
……
房间里面的活色生香图持续了整整半个时辰才结束。两人穿好了衣服。
丰腴女人娇嗔道。
“坏肃儿。”女人摆出满脸享受的样子,活活的荡妇。
“对了,肃儿,那姐妹俩解决了吗,还说姐姐归你,弟弟归我呢,哪想到你把人家弟弟给杀了。”
公孙肃一脸愤然。
“说到这个我就来气,明明马上就吃掉那小妮子了,那不识抬举的家伙突然闯进来,哼……”
“让我抓到那个小妮子,一定让她尝尝我的厉害。”
女人提醒道。
“可别阴沟里翻船,死人才是最安全的。”
“姨母多虑了,那丫头翻不起什么浪来。”
“那就好。”
女人穿戴整洁后就往房间外走去。
这个公子就是青州城恶名昭著的公孙肃,此人心胸狭隘,好色如命,不知道多少娘家妇女遭了他的毒手,但是公孙府在青州是妥妥的大族,还与当朝的长信侯家沾亲带故,裙带关系非常复杂。公孙肃又是公孙家嫡子,更是法天。所以就算他作恶多端,青州的平波府也没能将他捉拿归案。
翌日清晨。
客栈内,三人早已醒来。东方牧精采奕奕,谢宣面色如常,南宫云面容还有些憔悴。
“南宫兄,不在休息了吗,你伤势还没恢复。”谢宣说着。
“碍,一路可以慢慢恢复。”
南宫云回来以后还是穿着一身黑衣,把自己裹的严严实实的,两人也没在意,谁都有自己的隐私。
路过平波府衙门,今天围上来了很多人。只见一女子衣衫凌乱,长发垂肩,口唇干裂,脸色惨白,双手上结痂的血痕看起来已经多时了。
女子身材娇小,看起来十四五岁的样子。在大武这儿也快到适婚年纪了。眼上的泪痕也带着血色。
有气力的喊着。
“民女状告公孙家公孙肃,他杀死了我弟弟,试图玷污我。”
“民女状告公孙家公孙肃,他杀死了我弟弟,试图玷污我。”
“民女状告公孙家公孙肃,他杀死了我弟弟,试图玷污我。”
……
声音越来越小,眼看着就要倒下。
可世风日下,围上来的人全部冷眼旁观,风波府的府门也不见打开,甚至有人恶语相向。
“这女的真不要脸。”
“是啊,光天化日之下如此暴露。”
“如果是我,死了算了。”
……
像这样的人比比皆是。这就是世界真正的样子,弱的怕强的,强的怕横的,横的怕有势的。真是丑恶又肮脏。
在青州,这种事情也不是没有发生过。府衙一般不敢管,就当没听到,图个清静。这才让那些豪阀子弟越来越嚣张。
“瞧着吧,这女的活不长了,状告公孙家公子的还没见能活下来的。”
人们冷嘲热讽。
“民女状告公孙家公孙肃,他杀死了我弟弟,试图玷污我。”
这女子好像听不见别人说什么,仍然不停重复着。
谢宣看女子即将倒下,就要上前扶住。此刻南宫云却拉住了他。
“你现在上去,就是与公孙家彻底杠上了。为了一个不相关的人,值得吗?”
谢宣回头看向南宫云。嘴角微微翘起。
“南宫兄可是忘了,你曾经也是不相关的人呢!”
“而且,哪有什么值不值得,有些公道,是用剑才能斩出来的。”
南宫云有些慌乱。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担心你,毕竟这里可是公孙家的地盘。”
“南宫兄不必紧张,我懂的。”
谢宣没有去问东方牧,不用问也知道,这小子在旁边早就咬牙切齿了,脸色铁青的握着佩剑。
谢宣踱步而出,全场都盯着这红衣少年。
他走到女子旁边,看着她颤颤巍巍的,内心的那片柔软隐隐作痛,他解下自己的红衣,把他披到少女身上。
直到感受到红衣的温度,女子才发现旁边来了人,她满脸委屈的看向谢宣,嘴角微启,却没发出声来。
对于少女来说,谢宣的到来就是救命稻草,可这样一个温暖的人,如果帮了她,还能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