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步入战场的日向慎做了逃兵,他现在甚至都没有搞清楚状况,累的嗓子冒烟,根本没有精力想太多。
沿着山谷找到一条快要断流的小溪,顾不上许多趴在鹅卵石上喝水,即使喝进去几颗细石子也无所谓,顺带将水壶也灌满水。休息片刻后的日向慎感觉好多了,盘坐在草地上双手合十凝聚查克拉。
“白眼·开!”
再次打开白眼,几百米外有位医疗忍者搀扶伤员一瘸一拐走来,身后倒是没有岩隐追击。日向慎想了一下还是前去帮忙,不然自己一个人就这样回去实在难以交代,一定会被当成逃兵对待。
赶到两人身旁,突然出现的日向慎让两人都有些害怕,可当看见日向慎白色的眼睛后又安下心。白眼是木叶的血继限界,其特征无法模仿,两人也无须顾忌。
“日向慎?”
听见对面有人叫自己,日向慎起先一愣,然后那位医疗忍者摘下口罩。
“静音?”
日向慎走过去搀扶住伤员,“你怎么一个人带着伤员来这里,其他人呢?”
“不知道。”静音疲惫不堪的说:“昨晚太混乱了,本来大家准备有序撤退,可是岩隐突然出现。护卫部队让我们先走留下来抵挡追击,但是我们在路上又被袭击一次,慌乱之下我就来到这里。”
“你怎么在这里?”静音一个反问。
日向慎随便找了个借口说:“日差大人命令我保护伤员,用白眼进行后撤侦查,可刚到战地医院就被岩隐追着赶,我靠着白眼才跑出来。现在大家都怎么样,日差大人还好吗?”
“抱歉,我不知道。”
“哦······”
蹲下身将伤员背上,劳累一夜的静音终于有机会休息,日向慎取出腰间的水壶递给静音,后者没有顾忌仪容拼命的喝水,喝完吐出几颗小石子。
两人找了一个僻静点地点休息,躺在日向慎背后的伤员昏迷不醒,将他放在地上静音仔细查看他的情况。伤员绿色的马甲已经被鲜血浸透变成黑红色,静音用苦无割开他的衣服,只见他的腹部有一枚即将没入的手里剑。
静音抬起头说:“他需要马上接受治疗,能麻烦慎你在周围侦查,不能让其他人干扰手术,拜托了。”
“这可不由得我说了算。”日向慎白色的瞳孔目视前方。
数百米外一支岩隐小队呈搜索队形前来,看他们的方向就是这里,领头的岩隐忍者弯下腰伸手摸了一下地上还未干涸的血滴,挥手示意队友警惕。
日向慎眉头紧锁看着静音和昏迷的伤员,他在想要不要跑了,反正有白眼可以避免掉。
“怎么了?”静音疑惑的问。
“有敌人,我们先转移再说。”
“不立即止血他会死的。”
日向慎双眼注视静音的目光,两者的眼神交汇在一起。“不走的话我们两个都会死在这里,你要想好。”
“你先走。”静音低下头双手出现绿色的荧光,“作为医疗忍者,我是不会放弃任何一位伤员,这是我作为医生的底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