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不可掉以轻心。”卓秋歌依旧淡淡地说,“虽暂时封住你的穴位,但却怕颠簸之下使得你更加严重。”</p>
“这,这怎么可能?”医生一脸的不可置信,“颠覆,简直颠覆我的认知。这位先生,请问您在哪间医院工作?有空时我去拜访您,跟您探讨探讨针灸方面的问题。”</p>
“古人兄,你也太厉害了吧?!”万华健照例对着卓秋歌的肩膀一拍,满脸崇拜的样子,“你刚刚是怎么做到的,我还没来的及看清楚你就扎完了。你怎么这么厉害?”</p>
这件事对于左斌而言,无疑也是震惊的,有些事就算是亲眼看到,也没办法那么容易相信,但它真的就这样发生了。左斌再次对卓秋歌充满了好奇!</p>
骑师很快从地上爬起来,使劲跳了跳,感觉一身轻松,一点儿都不像阑尾正在发炎的人。</p>
“神奇,简直太神奇。”骑师反复说着神奇之类的话,对卓秋歌各种感激。</p>
当所有人都对着卓秋歌各种夸赞时,卓秋歌的心里却隐隐有些不安,不为别的,只为那骑师。因为骑在马背上颠簸会很严重,封住的穴位虽然能暂时让他不那么痛苦,但颠簸之下的身体有可能会更加严重。若是静止不动倒是问题不大,但在这马背上的颠簸……</p>
一阵急促的铃声响起,有人通知比赛即将开始,左斌赶紧招呼大家回到看台上去,而骑师已经骑在马背上开始了热身。</p>
“左哥,你那个骑师可真厉害,居然会说国语。”自来熟又话痨的万华健真是一刻也不肯放过左斌。“这是我有生以来在生活中见过的第一个洋鬼子,真没想到他的国语说的这么标准。”</p>
“嗯!我家所有的人不分性别年龄国籍,通通都要会讲国语,否则是没有资格进入我家的。”左斌又恢复了之前的轻描淡写。</p>
“左兄。”卓秋歌想想还是叫住了左斌,“还有无其他骑师可用?此骑师此时怕是承受不了那马背上的颠簸。”</p>
“没有,每匹马都只有一个骑师,因为上了赛场需要人与马配合默契,所以平时都只是一对一的培养感情,现在临时找的骑师,短时间内根本没办法跟马建立起感情,就算勉强上了赛场,没有默契度,再好的马也会大打折扣。”</p>
“原来如此!”卓秋歌心里暗暗称奇,他也曾是训马高手,懂得如何跟马相处,也知道跟马之间的默契并非一朝一夕就能形成,这感情方面的培养,往往需要花费大量精力和物力,短时间内确实无法达到默契的效果。</p>
就在左斌卓秋歌一行人走到转角处,准备去看台时,身后传来一阵骚动。回头去看时,却发现有人从马背上掉了下来,而那个人就是卓秋歌刚刚用针灸治疗过的骑师。几人一看不约而同全都跑了回去。</p>
“七少,抱歉。”</p>
那骑师一脸的痛苦之色,说话都变得有气无力。卓秋歌皱皱眉,依旧闪电般出手,点了他的几个穴位,那骑师脸上痛苦顿时少了几分。</p>
“七少,我今晚真的没办法参加比赛了,但是小哈里现在的状态非常好,今晚夺冠的可能性非常大。能否试试找你的其他骑师代替我去比赛?”</p>
“我的骑师有不少,要找几个出来是很容易的事,但你应该知道他们跟小哈里之间都没有任何默契度,根本没办法参加比赛。”</p>
“就算这样我觉得也该试试,我看的出来,小哈里今晚特别想参加比赛,而且感觉它现在特别容易接纳别人。”</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