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似笑非笑的看向了荀彧,“妙啊,文若,不愧吾之子房,果然妙。”
戏志才盯着荀彧看了很久,然后又看着曹操,心想着说啥呢?怎么就妙了?
能不能夸夸我啊!我等了半年好不容易夸我一句还是夸错的,我特娘命苦啊!
“你们这意思,难道是要以此作文章?”
戏志才反应过来,顿时沉吟许久,然后说道:“此事可令百姓,乡里猛士,稚童深信不疑,但士族寒门却不容易信。”
曹操微笑道:“那就行了,志才,你方才所说的郭奉孝,可否请来,让我一叙?”
“这……主公,奉孝他只想隐居,不愿出仕,所以……”
荀彧摇了摇头道:“也罢,或许是命运如此,我修书一封给郭奉孝送去,如果他愿来最好,不愿主公也切莫相逼,如何?”
曹操嘿嘿一笑:“好,我不逼,我不逼。”
……
这一夜,到后半夜的时候,文人雅士们依旧还沉浸在那一首韵味独特的词句,似乎越想越是觉得意境非凡。
但很快这首词的作者便传开了来。
许臻,许大人。
乃是许大人在军营写下的这首词。
甚至还让主公曹操无比惊讶,寻访了一夜。
兖州之内的名士,士族,全都陷入了一片哗然之中。
包括在太守别院居住的陈宫,也将此书刻了下来,反复研读。
星夜之下,院落内湖面波光粼粼,颇为孤独的陈宫轻声沉吟。
“东风夜放花千树……”
“好词句啊……”
他放下书简,准备收录于自己的藏书之中,这首词的韵脚和诵读之韵,都远超现今,自有一种独特的韵味。
“许臻其人,留不得……”
陈宫心一横,却是难下决断,“让上将军将之抓来软禁,好生对待,便可,若是日后可与我们出谋划策,便可如虎添翼。”
在他对面喝酒的张邈苦笑着摇头,道:“你不知曹操多么宝贝这许臻,那徐州小将赵子龙,加上猛士典韦,本来都可以做勇猛猛将所用,却都大方给了许臻做小小宿卫。”
“公台,你可闻哪个文生有这等待遇?哪怕是荀文若都不曾有。”
“但,此人也当得如此!”
陈宫眼睛一亮,说道:“我们等开春,迎吕布将军入主兖州,那是因曹操残忍,杀害兖州士大夫一族,而不是我等背信弃义。”
“许臻乃是豪士,绝对不能杀,掳来好生对待,这才是正道!”
听他说得斩钉截铁,张邈却笑而不语。
这怎么不是背信弃义?只是说得冠冕堂皇一些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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