编辑部的周主任发现司马云辰自从被这小石子砸中之后,工作积极性都高了不少,于是幻想着给每个员工都来这么一下,当然只是幻想,从未实施。
但是因为司马云辰旷工时间过长,导致当时积压的工作都被分配给了其他员工,所以大家对他多有不满。
司马云辰看在眼里,只能用行为弥补,谁知适得其反,他的工作积极性和大伙的形成了极大的反差,平日里买咖啡也不带着他了。
更让人为难的是,周主任在团队聚餐中大大表扬了小司马,也借此提到了其他工作人员积极性不高的问题。
资历深的赵丽姐自然是第一个不高兴。现在时代进步太快了,人口更迭也很快,不知何时就会被公司给开除。资历深代表着自己的年龄也大了,竞争力变弱了,但是自己也没混上个主任,还要被主任和一个刚入职不久的小毛孩比较。
赵姐虽然不愉快但还得在一阵沉默的小年轻中开口陪笑着:“是,是,王主任说得对,我们应该多向云辰学习。”
值得一提的是,最后打车的时候,明明和司马同路的小王说自己还有事不和他一起打车了。司马大为不解,在刷朋友圈的时候发现了一个粗心的同事忘了屏蔽自己,哦,他们唱卡拉k去了,照片里,小王露齿笑颇为开心。
郁闷啊,郁闷啊,法排解的情绪,但是懒散如司马做不到像桑哥一样手举着哑铃大干三百回合。
他只能回到家,打开笔记本,手拿着「风珏」,依靠记录桑哥与朱元璋先生的相处来让自己从现实世界中抽离出来。
春末了,叶子也从初发芽的状态转深来迎接夏天,寺庙在一片绿意之中,自然藏着一些不知名的虫类,不知疲倦地发出些微声响来响应快到来的夏天。
虽然它们中的一群活不到当年的夏天,但是它们的声音却能依靠繁衍持续下去,不至于恼人,何况万事万物不是以人的意志为基准的,这是自然美丽的造物。
而此刻,桑哥睡在朱重八先生旁边,朱重八先生果真是不拘小节之人,正在拿手扣着小脚,他见桑哥局促,坦然笑说“痒”。
这一个平平奇的开头,瞬间将冰点融化,桑哥又细看着眼前的人,面容黝黑,似是之前长期在外奔走,手掌也因常年敲钟结了茧。
桑哥不愿再细瞧,一样啊,我们,都是苦命人。
他不愿提起的是,这个手掌让他想起来自己的母亲,而这份亲切感也使得他愿意和朱重八先生谈心。
“你叫什么名字?”桑哥率先发问了。
那人不做声,收回抠脚的手,正经坐了起来:“朱重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