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你求药的张道长全名叫什么?”
“不知道,只知道他是太平教的一个大能”牛满边脱衣边答道。
“太平教”牛二脱口而出。这尼玛不就就是张角的那个教吗。以治病救人为引流手段,以扩大教众为核心,最终以造反变现为目的。三国乱的导火线就是此人。间接的杀害了几千万人民。
“这,可不是个好教啊”牛二脱口而出。
“不准胡说”父亲呵斥道。”人家救了你的命,还在这里胡说八道,要不是张道长行踪不定,我早带你去磕头进香了“
牛二顿感失语,怎么能跟人谈论宗教问题呢?这他娘的可是宇宙第一难题。
“爹,你听了。我说的是今晚喝的酒不是好酒”牛二赶紧狡辩。
“哼,我听的清楚。不管怎么样,不准再胡说八道”父亲冷哼道。
“爹,我现在身体都好了,可以出去了吧”牛二赶紧转移话题道。正在给牛二擦手,擦脖子,擦脸的娘听到这话也愣住了。
“这个,按照郎中的交代,还要再养半年”父亲思考一阵说道。
“半年”那岂不是黄巾军都开始行动了。牛二满头黑线。
“不过,咱们农人不讲究,但至少也要两个月啊。你现在不能出去,还要再养一个月“爹说道。
“两个月?我等不了,我憋都要憋出病来”
"娃,听你爹的。天气越来越冷了。万一复发了可咋办?“娘拉着牛二的手说道。
“我就要出去”说完牛二赌气走开了。
“你的床铺早都铺好了。别在柴房住了”娘追着喊道。
不让出去,牛二就不从柴房搬进里屋去住。奈,娘只好把厚褥子被子又拿去柴房。
好不容易才重活一次,总不能就这样在村里等着被黄巾教众裹挟了去,生死不知吧。
可是身上分文不明,连县城都跑不到啊,怎么办呢?牛二想着就睡着了。
次日,晨起,牛二打完了一套军体拳后,额头已布满细密的汗珠。洗漱完毕,牛三才在娘的催促下起了床,眯着眼看着头冒热气的哥哥,依然呆呆的回味着自己香甜的美梦。
“牛三,来把昨天学的字练习一下”牛二看到弟弟,便拉了他去练字。
“这是雍州,这是京兆府,南边就是汉中。每个地名写十遍”牛二指着画在地上的地图给弟弟布置完作业,回屋看到水缸空了,正想叫大嫂去打水,想了想,还是自己去拿了水桶,扁担,趁着娘嫂没注意,就要出门。
“娘,哥要出去挑水”牛三一看这架势,立刻跑来抱住哥哥,冲着屋里大喊道。
“牛二,你别去,你哥从地里回来会去的”杨氏边说,边过来要夺了水桶。
“娘,我已经痊愈不会传染了”牛二生气地说完,推开牛三,拎着木桶就往外走。杨氏,牛三哪里阻拦的住。